張嘯峰在為洪山文化節忙碌時,一封網絡投訴信同時發到市紀委和省紀委的郵箱,郵件裏麵附帶了一張慘烈的車禍照片,還有張嘯峰打電話與韓善慶談話的照片,地點都是洪山縣五號公路。
投訴信中張嘯峰從受害者變成了施暴者,說張嘯峰酒後駕駛,開車闖紅燈撞死一家四口後逃逸,還通過韓善慶調解,想要逃脫法律責任。
市裏很重視這件事,林衛國親自打電話詢問情況,張嘯峰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問道:“是不是有人告訴你了,我這邊沒事兒,肇事逃逸的人也抓到了,我準備下午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將事情說清楚。”
林衛國埋怨說:“你還笑的出來,和我說實話,真的不是你肇事逃逸?”
張嘯峰聽出不對勁的地方問:“誰跟你說什麼了?我在這種事情上不會撒謊,老書記告我做人要正,做官更要正,如果我肇事傷人,我絕對不會隱瞞,說難聽一點,我就算肇事傷人,我也賠得起何必肇事逃逸。”
林衛國長出口氣說:“不是就好,我會跟市領導解釋的,你那個記者招待會一定要開,我懷疑有人要誣陷你,市紀委能接到舉報信,省紀委肯定也收到了舉報,要不要我幫你疏通一下。”
張嘯峰沉吟一會說:“疏通就不必了,記者招待會開了,我想省裏很快就會知道。”
“你注意安全,我先掛了。”林衛國掛斷了手機,手在辦公桌上拍的大聲,外麵路過的文員聽到急忙加快腳步,生怕被林書記的怒火燒起來。
林衛國拍了陣桌子,才將心裏的火壓下去,他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打給市紀委的某副主任,將張嘯峰的情況說了一遍,結尾處說:“張嘯峰下午要開記者招待會,把事情的真相交待一下,我想應該可以證明事實。”
“記者招待會?這樣也好,要盡快把事情解釋清楚,不要影響洪山文化節的舉辦,市裏和省裏很重視這個項目的,你和張嘯峰說讓他多注意一點,千萬不要做出影響我市形象的事情。”
“我會轉達的。”林衛國眯起眼睛掛斷電話,腦中閃過葛永秋的臉,低聲罵道:“卑鄙小人,竟然玩陰的,老子這次記住了。”
剛才紀委那邊,話裏話外都認定了張嘯峰的過錯,根本不問張嘯峰遇到車禍的真相,這是有人想要整張嘯峰。那些人誣陷張嘯峰是不會成功的,但是隻要在洪山文化節時將張嘯峰停職就夠了,事後說一句:“一切都是誤會,我們是不會冤枉好同誌的。”挽回不了任何東西,這其中的巨大利益,都不可與人道。
不能讓張嘯峰被停職,既然紀委那邊有人想算計張嘯峰,就不能怪他違規操作了,現在張嘯峰的利益,就是他林衛國的利益。
林衛國想到就做,他提前離開辦公室,開車離開市政府後就打電話給省城的一個記者朋友,將張嘯峰的事情告訴記者朋友,並且爆料有人謐名舉報張嘯峰,想在洪山文化節期間將張嘯峰停職,把這份政府交給有心人。
“這麼陰險,現在政府機關這麼不好混了嗎?我看你不是過的挺瀟灑嗎?”電話對麵的女子輕聲笑道。
“那是沒有牽扯到巨大的利益,現在這個利益足夠大了,當年中海評比的時候,就有人用謐名舉報的辦法競爭對手,等到評比後,被舉報人得到平反,可是機會也失去了,他們就是要這樣。”
“你要我怎麼做?”
“我希望你能來洪山,給張嘯峰做一個訪談,關於洪山文化節的。”
“我可以問關於車禍的問題嗎?”
“隨你高興。”
“我可以訪問張嘯峰,但是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你要全心全意的陪我一個月,不然這事兒我就不管了。”
“哎呦寶貝,別說一個月,半年都行。”
“親,洗幹淨等寶寶來哦。”
林衛國聽對麵掛斷電話,發財他剛才將汽車停在通往金家姐妹家的路上,他此時心頭火被記者妹子勾起來,記者妹子要明天才能過來,他隻好用金家姐妹去去火,一腳踩下油門,汽車風馳而去。
林衛國到金家時,金家姐妹都不在家,他還有些失望,就在他想是打電話給金家姐妹,還是去周裕那邊時,金家姐妹一起開門回來,她們拎著大大小小的袋子,這是剛剛出去買衣服了。
看到林衛國在客廳裏站著,金鳳仙和金月仙丟下衣服袋子,小跑到林衛國身邊一左一右抱住林衛國的胳膊,女子身上的淡淡香水味飄入林衛國鼻端,勾起林衛國心中的天雷地火,讓他一下子衝動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