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靚兒。時候到了。你要去完成屬於你的使命了。”睡夢中。靚兒感覺有聲音從遠方傳來。遠卻異常的清晰。
“什麼使命。”
“屬於你的使命。”那神秘的聲音說完便轉消失了,靚兒驚醒的坐起來。
“做夢啊。隻是這夢好奇怪啊。”靚兒自言自語一番又睡下。
鄉村的清晨是美妙的。清脆的鳥叫聲。小孩的嘻笑聲,清晰地傳進正在懶床的靚兒耳裏。
“靚兒,起床了。”樓下響起陳母的叫喚。
“知道啦。”靚兒大聲應道。真是,難得放假也不能睡懶覺。
隨意洗了把臉,真不知她是不是上帝的寵兒,剛過二十歲生日的她皮膚竟然不用任何化妝品都還那麼美。
穿上一條牛仔褲,套上一件t恤外加一件風衣。配上nike的鞋子,靚兒蹦蹦跳跳的下了樓。
“刷牙沒有,要吃早餐了。”陳母從廚房端出早餐。
“刷了。”
“怎麼穿這麼少,回房加件衣服。”
“唉呀,我不冷啦媽。這氣溫也就十一度左右嘛。這樣穿剛好。等會太陽高照的時候。就覺得熱了。”
靚兒再一次慶幸自已生在南方。要是在北方。這時肯定是大雪紛紛,冰雕簇簇了。不過可惜的是自己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雪呢。記得有一次問同學‘那鵝毛大雪是不是跟鵝毛一樣長的呀。’為此她被同學嘻笑一番。
隻是她是真的不知道嘛。也不知什麼時候有機會瞧瞧。
吃過早飯。靚兒便散步在鄉村的小道上。踏著碧綠的草地,那露水在朝陽的照耀下晶瑩剔透。(別懷疑。南方天氣確實如此。)
閑情逸致的踢著路邊的小石。‘咚’一聲石頭掉入河裏。激起一陣水花。清澈見底的龍鳳河,在河岸邊依稀瞧見些小魚在那追逐。
靚兒停住腳步,盯著這隻有五米寬的龍鳳河,這就是傳說中的那條河,幾百年來涓涓不息的流淌著,傳說是她令皇妃變得美麗,所以每逢七夕的時候,女孩子都愛來這裏洗頭,希望這神聖的河水能讓自己變得更加美麗。
上大學前,靚兒每年也會像其他女孩子一樣來這洗頭。卻僅止於河岸邊。沒人敢去河中心。因為那裏很玄,至今無人知曉這河到底有多深。就像是無底洞一般。
曾經有過人遊去那中心。最後都會淹死。久而久之。那便成了禁區。
“救命啊。救命。”不遠處傳來小孩的求救聲。
“靚兒姐姐。有人落河了。”小強首先發現靚兒的存在。便跑來求救。
靚兒跑去。卻見那小強離那河中心不遠。正在拚命的拍打著河水。忘了自己不會遊泳,也忘了清晨的河水會異常的冰冷。更忘了那裏是默認禁區的邊緣。靚兒奮不顧身的跳入河中。
冰冷的水溫將落水的二人冷得陣陣顫抖。忽然感覺自己的腳被什麼拌住。怎麼也掙脫不了。看著全身凍得快不行的小孩。靚兒用盡全力將他推至岸邊。
好冷。這是靚兒最後的知覺。然後便沉了下去。
隻不過是一會。河上已不見靚兒的蹤跡。河水依舊流淌著。好像剛才那一幕不曾發生過一般。
“哇,等到了,小白,你等到你主人了耶。”一隻會說話的黑馬看著天上掉下的物體(即是靚兒)興奮的叫道。
“咦,她好醜哦。”另一隻在半空飛著的白馬落地。
“閉嘴。”被稱為小白的老虎有點微怒的吼出聲。腳不停的按著靚兒的胸口。好像它早就預知一切。
“嘔……”吐出肚子的河水,靚兒睜開眼睛,剛才朦朧間好像有叫在幫自己做人工搶救啊。
“啊……老虎。”靚兒驚叫。是開心的那種哦。她天生少根筋,最愛凶猛的老虎了。還一直幻想著自己有一頭座騎是威風凜凜的虎王。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此時小白的腳還停在她的胸口之上。
一時情急。靚兒一拳揍過去。
“你幹嘛,色老虎。”
寒風陣陣。落葉飛飛。靚兒開始後悔。她剛剛好像打了某隻老虎一拳。
小白望著她。黑馬、白馬也望著她。
忽然。
“哈哈。小白。她是第一個敢打你的人哦。”黑馬變臉笑道。(馬也會笑?)
“是哦。她真的是你命中的主人嗎?小白。你確定?”一旁的白馬也不甘落後的取笑小白。
“會說話的動物。我暈。”靚兒這一次真正暈了過去。她好像忘了她剛才是很勇敢的打了老虎一拳。
小白非常酷的一聲不吭。將地上的靚兒用嘴叼起,放到後背上。不知哪變來的雙翅。飛走了。
“小黑。那女孩真會是傳說中的她嗎?”
“嗯。小白都肯讓她騎在背上。就是了。”黑馬原來叫小黑。然後也揮動雙翅高飛。
白馬隨後跟上。
這裏是一個全新的國度。鳥語花香。四季隨心而變。
*
“你醒了。”是陳述句。
靚兒睜開雙眼。夢幻的淡紫紅色蚊帳。或者說是裝飾品更適當。環顧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