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在即的時候卻閑著尤為的風平浪靜,這樣的情況另斬北風十分的不解,薛超的死再怎麼說也是對聲望館權威的觸碰,為什麼從薛超死了兩個月到如今,聲望館卻任何動靜都沒有呢,此刻,斬北風自己十分的茫然,他不明白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除此之外,斬北風尤為清醒的一點就是,既然聲望館沒有找自己的麻煩,那麼就是最好的事情,否則的話,鳳凰學院跟聲望館就必有一次慘烈的激戰。
鳳凰學院雖然位列與天佑大陸五大勢力之中,但是要跟聲望館比起來的話,恐怕鳳凰學院的實力應該是自歎不如,聲望館雖然看上去有些渺小,而且機構隻是一個不算是太大的機構,但是如果聲望館發動戰爭的話,恐怕天佑大陸所有的強者,十之七八,都應該去幫助聲望館來打敗他們的敵手。
沒有辦法,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任何一個有勢力的門派,得到的輔助永遠就是最多的,這是一個定律,也是所有人類心中的定律,這個定律跟勢利眼毫無關係,因為誰都希望自己攀附上一個對自己有用的人,一個對自己絲毫沒有任何用處的人,又有誰真心希望與之相交呢,這就是人,永遠也無法擺脫了的秉性,永遠也無法得到訴求的事情。
一直以來的風平浪靜讓斬北風覺著這個事情一定是某方麵發生了原因有些蹊蹺,但是閑來無事的時候,斬北風還是希望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吧。
無雙與斬北風兩個人在鴛鴦坡美美的過著小日子並不想讓別人來打擾,既然事情這樣了還是覺著很好的。
日子呆的久了些,兩個人除了吃飯睡覺修武之外沒事的時候就願意聊天。無雙好像特別的能說,而斬北風確實是一個比較好的聆聽者,無雙十分的好奇著問著有關天佑大陸的事情,而斬北風也是有一說一將所有的事情都跟無雙講著。
但是無雙這麼久以來一直都沒有忘記有關於月亮井的事情,因為他身為一個女孩,真的很想嚐一嚐做母親的滋味,這種滋味如果身為一個女孩要是沒經曆過的話,恐怕無雙感覺會有些遺憾。
“斬北風,你說這個聲望館到底來不來找我們了,要是他們來我們還能盡快的把他們解決掉,但是現在他們不來,我們有不知道怎麼回事,要不要派人去打聽打聽到底是怎麼了,要是他們真的不來,那我們這邊月亮井的事情還能好好處理一下呢,都過了這麼久了,你也是戰帥級別的人了,所以看看我們去還是不去你說怎麼樣!”無雙現在心裏麵一直有月亮井。
斬北風聽了之後笑了笑說道:“至於為什麼他們不來,我現在也不是十分的清楚,我曾經派人去調查了,但是給我反饋回來的消息卻是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也知道的,這個聲望館十分的神秘,普通的人根本就進不去,要看的話也隻能在外麵看看到底裏麵發生了什麼情況,所以這件事情啊,我看我們還是隻能再等一些天,俗話說的話,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嗎,所以隻能等等嘍!”斬北風勸說著無雙。
無雙笑了笑說道:“哎呀這個事情嗎,我想太拖累咱們了,要不然的話我們現在已經在神族了,在神族的話,還能查一查有關月亮井的事情啊,現在可倒好,他們來不來打也不知道,我們還在這裏被他們牽製,所以我心裏麵就十分的不得勁。”
“該來的總會來的,該走的周會走的,你現在想什麼都是沒有用的,無雙要不然我我勸你還是安心一點吧,我這就去一趟鳳凰學院,看看鳳凰雲杉到底有沒有消息,如果他有消息的話他一定會告訴我的,要是沒有消息的話,我再回來不就行了嗎!”斬北風笑著對無雙說道。
無雙將頭一扭說道:“鳳凰學院,鳳凰學院,你就知道沒事就去鳳凰學院,好吧你去吧盡量早點回來!”原來無雙是假裝生氣的,是在逗著斬北風玩的,斬北風見無雙這個樣子,笑了笑說道:“哎呀,無雙你可逗死我了,我現在就去,然後盡量早點回來,你在家裏麵安心的等著我就好。”
斬北風離開了鴛鴦坡踏上了鳳凰學院,現在按照道理來講他應經是高年組的學院了,昔日的那些同窗現在都已經達到了戰士的境界,而斬北風呢,他卻達到了戰將的境界,這種分明的對比,並沒有讓斬北風覺著有什麼優越感,相反,斬北風倒是覺著他與鳳凰學院這些學員們很親,甚至比親人還親,看著他們對自己投來的羨慕目光和小臉,斬北風一一的向他們致敬著,現在的斬北風幾乎已經成為了鳳凰學院的代名詞,他與鳳凰學院幾乎已經成為了永遠無法分開的生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