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我回來了!”君若進門後大聲說道,可是等半天都沒有看見小綠的人影,“好奇怪啊!小綠去哪了?”君若邊說邊朝小綠的房間走去,可一打開房門,入目的便是小綠傷痕累累的趴在床上,似乎是疼的昏過去了,所以沒有太大的反應。

“小綠,小綠。”君若將小綠搖醒,小綠抬了抬眼眸,虛弱的說道:“小姐。”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是不是二夫人她們母女倆做的?”

“嗯。”

“她們為什麼打你?”

“二夫人叫我給你下藥,損壞你的名節。”

“是不是你不同意,她們就打你?”

小綠點點頭,“我是不會做有損小姐的事情的,我寧願死也不傷害小姐。”

君若聽後,感動的抱著小綠,流下了淚水,哽咽道:“小綠,謝謝你,來我幫你上藥。”

君若回房間找出藥箱,拿出藥,輕輕的抹在小綠的傷口上。

“嘶”

“小綠,是不是很疼?”君若放輕了力道,小心翼翼的抹著藥膏。

小綠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不疼,隻要是為了小姐好,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小綠也不會感到一點疼痛的。”

“小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就答應她們吧,不要因為我而受傷了。”

“小……姐。”小綠哽咽的哭著。

幾刻鍾過去了,君若才幫小綠把全部傷口抹完藥,君若看著小綠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眼眸深處,是波濤洶湧的怒火,她暗自握緊了拳頭,“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雙倍。二夫人,你們準備好棺材自己給自己收屍吧!”

看著小綠逐漸熟睡的臉龐,眉頭時而舒展時而放鬆,君若伸手摸著小綠的臉,“小綠,你受苦了。”

翌日

君若帶著小綠就往大廳走去,因為君若打聽好了今天那個所謂的宰相爹會回來吃飯,所以她一到吃飯的時間就拉著小綠過去了。

君若剛走到大廳,就受到一聲嘲諷“喲,你這個賤人來這裏幹什麼,還不快點滾回你的小院去,不要在這裏礙了我們的眼,害我們吃不下飯。”君若抬眸看去,入目的是一個約莫十七八歲左右的女子,長得還算是清秀,讓人不敢相信那惡毒的語言是從她的嘴裏說出來的。君若從她的言語中便得知了她就是大小姐,柳影。

“放肆,你算個什麼東西啊,區區一個庶女而已,竟敢辱罵嫡女,看來,你是不把國法放在眼裏,不把皇上說的話放在心上。”

“你少在這裏妖言惑眾,老爺,快幫幫影兒吧!她不過是一個不知是誰的野種,就來欺負你的親身女兒啊!”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拉著宰相說道。

“閉嘴!”柳岩,也就是宰相對著二夫人吼道,他轉頭看向君若,淡淡的說道:“若兒,跟我來。”

柳岩看著君若,愧疚的說道:“若兒,這些年來,虧待你了,自你母親去世後,我對你都是不管不問的,所以你二娘和你大姐才去欺負你,唉!都是我的錯。不過,你真的不是我的女兒啊,當初有一段時間,你娘消失了幾個月,回來後,就有了身孕了,那時,我為了你娘的名節,就將此事壓了下去,你娘臨終前,給我留下了一樣東西,她說,等你長大後,就將此物交給你,這是尋找你生身父親的線索。”柳岩說完後,就從屋子裏拿出了一塊玉佩,遞給了君若。

君若雖然有些不可置信,但轉念一想:可以不用生活在這裏了,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呢!

從柳岩的手中接過玉佩,細細的端詳,這玉佩整體晶瑩剔透,仔細一看,玉中還有一個碧綠通透呈半月狀的月牙兒,在陽光的照耀下,月牙劃過一縷流光,君若似乎看到月牙上有字,但流光劃得太快了,所以她也沒看清楚上麵的字。

君若看著柳岩淡淡的說:“那我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裏了?”

“當然,我這去派人給你準備馬車和盤纏還有換洗的衣服。”說著,柳岩就走了出去吩咐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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