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吧。夜逍歎息地搖搖頭,然後悄然離開正大殿。而當他的身影一過,一個白胡子老頭突然出現在夜逍所站過的地方,看向夜逍所走的方向,白胡子老頭皺了皺眉頭,接著他抬起手,毀了一下,一個白衣弟子身影一閃,出現在白胡子老頭的麵前,白衣弟子恭敬地行了個禮,說道:“師祖有什麼吩咐?”
白胡子老頭嘴角動了幾下,白衣弟子恭敬地回道:“是,師祖。”然後人影一閃,便失去了身影。
此刻,夜逍已經回到了自己洞府的前方。一陣清風吹過,夜逍渾身的寒毛竟然一陣豎起,一股寒意隨之而來。難道……
夜逍隱秘地從袖口裏拿出一個小小的東西,是一塊破碎的鏡麵,而後對著後方,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鏡麵裏閃過。夜逍心裏一沉,然後不動聲色的收回了鏡麵。
夜逍暗想了一番,自己這洞府前方是有一個威力不小的陣法,要是讓這監視者知道了恐怕不妙,於是他並沒有直接進入洞府,而是站在洞府外麵裝作欣賞風景似的。
這個人影並不是他人,正是剛才與白胡子老頭見麵的白衣弟子。此刻他心裏可是忿忿不平中,他不知道監視這個十歲一丁點的小不點做什麼,但是卻不得不聽從那白胡子老頭的話。
緊跟著,他看了幾眼正在看風景的夜逍,一臉的不屑表露無疑。他堂堂一個築基期弟子竟然來監視個煉氣期的弟子,真的算得上是殺雞用的是宰牛刀。
而夜逍也知道這弟子肯定是心懷不滿地監視他,這樣子讓夜逍也有漏洞可鑽了。在白衣弟子的粗心下,夜逍悄然的收回了陣盤,然後大搖大擺地走進洞府。這一動作更是讓白衣弟子唏噓不已,連個幻陣都沒有在自己洞府麵前安放的弟子,不知道他有什麼地方值得師祖如此小心。
略微整理了洞府,夜逍端坐在蒲團之上。然後開始凝聚靈力,開始了枯燥的修煉。完全將洞府之外的監視者無視了。既然隻是監視,那就給他監視個夠,反正自己修煉的方法也和其他人無異。何必多此一舉的躲避他的監視,這樣也讓監視的人不會起疑心。
翌日,清晨的陽光淡淡地灑落在洞府外的空地上,夜逍也起身走了出來,半眯著眼睛,夜逍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舒適,雖然監視者可能還在,但是夜逍可以完全把他當成透明的。慢悠悠地往前走了幾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陣清風隨之佛來,而且其中帶著一絲絲涼意。夜逍猛地睜開了眼睛,抬頭一看,不知何時,那曾經翠綠無比的樹梢竟然泛著淡淡的枯黃色。一股秋天之意霎時閃過夜逍的腦海。落葉隨著微風輕輕地飄落,夜逍的臉上一絲憂愁淡淡的散開。
秋天啊。。。。原來,已經是秋天了。。。夜逍突爾沉浸在秋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