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夫人和孫夫人也紛紛附和道。
夫人們都這麼說了,小姐們當然不可能說什麼。
“既然眾位夫人這麼說了,那就再坐坐吧。”成夫人笑道。
眾人就又坐了回去。
成夫人又對著一旁的丫環道:“時辰不早了,叫人弄些吃的來。”
丫環應聲下去了。
各府的夫人們也知道這次是搜遍整個成府,必要不少時間,便各讓一個人回去說聲。
見狀,成三姨娘擔心女兒等自個回去用膳,也讓丫環回去說一聲。
聶中輕便也讓采兒到荷居和長青院說聲,免得成飛睿回來找不到她。
對於她們的動靜,成夫人隻是睨了她們一眼,卻是沒說什麼。
一會兒,采兒和成三姨娘的丫環便回來了。
這時,溫忠便帶了幾個成府的下人進來,“夫人,他們都是今兒有出府的。”
成夫人點了點頭,對那些下人細細問了下,可都問不出什麼來。便又把他們的名字都記了下來,眯眼看著那些忐忑不安的下人道:“你們既然沒拿到玉佩,本夫人也不為難你們,但要是讓誰本夫人查出誰撒謊了,就不要怪本夫人無情地把你們賣作苦力奴。當然,要是你們有看到夜班撿去了,前來告之,從此月例雙倍。聽清楚了,要是你們之間有撿到玉佩的,現在交出來或是告之玉佩的下落,本夫人也可以不追究你們剛才撒謊的行為。”
好手段!聶中輕不由暗讚。這樣一來,無論是誰撿了去都可以得到嚇阻的效果,而且從此月例雙倍,對於這些人來說,可是很吸引人的。
眾位夫人也不由低頭竊竊私語,話題無外呼就是讚成夫人手段的。
陳夫人則期待地看著這些下人們。
可惜這些人也許是真的沒撿到,竟沒有交出來或是站出來說看到有人撿到的。
成夫人揮了揮手,讓這些嚇得直抖的下人下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卻一直都沒人來報玉佩的下落。
陳夫人神色焦急,眾人也不由沉著張臉,氣氛一時間沉悶了起來。
眼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成府也被仆役丫環們重新再找一遍,卻還是不見蹤影。
聶中輕無聊地吃了點桌上的點心,抬頭掃了眼在場的夫人小姐們。此時,卻見一位丫環俯首在孫夫人的耳邊說些什麼。
那位孫夫人便站了起來,對著大廳上的夫人欠了欠身,再對著成夫人和陳夫人道:“我這丫環說剛剛想起在陳夫人進來時,她看到陳夫人的玉佩好像還在。”
“真的?”成夫人轉頭望向孫夫人的丫環。
“嗯,婢子剛剛才想起來,夫人是和陳夫人一起到的,進桂院時,婢子剛好站在夫人的左邊,離陳夫人也很近。當時,陳夫人跨過門檻時,婢子的手被陳夫人身上的什麼硬物打到,便低頭看了眼,隻是匆忙地掃了眼,也不知是不是那塊玉佩,所以一直不敢說。”
“那定是夫人的玉佩了,我們夫人除了頭上的發釵、步搖,身上卻是除了那玉佩外,沒甚硬物了。”綠衣丫環忙替陳夫人答道。
而陳夫人也適時地站了起來,眾人一看,果然是沒有什麼。
“是嗎?可這裏,我們已經前前後後找過了,並不見什麼呀?”成夫人皺眉沉吟道。
除非是在人的身上,聶中輕暗想。
在場大多數人的想法也和聶中輕無二。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在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誰願意讓人搜身。
成夫人沉默了會,玩笑般地道:“陳夫人就坐在我旁邊,也許是無意在就掉到我身上了。我這人一向大意,就怕找不清楚,你過來幫忙找找看……”成夫人指了指陳夫人的綠衣丫環笑道。
那丫環猶疑地看著陳夫人,她自然也想到玉佩也許在現場的人身上。但就算成夫人讓她搜,她也不敢啊!她知道成夫人這麼做,隻是想讓自己從她搜起,玉佩是不可能會在成夫人身上的。但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要是在誰的身上或是丫環的身上搜著了,那又該怎麼辦?
陳夫人忙道:“使不得,也許是小玉看錯了,玉佩早上根本就沒戴上呢?”
“有何使不得的,我不就是怕找不著嘛!你這丫環說話口齒清晰,做事又挺細心的,想來是不會記錯的,你就讓她幫我找找吧?不然,我晚上洗澡時,要是無意中從衣服上掉出來,不是悔死了。”成夫人笑著不顧陳夫人的反對,讓人把綠衣丫環請到了跟前,在座位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