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很多男生還有一些其他年輕的導師等等,對於這個空降過來的年輕教授就很不爽。
這會兒有人出麵,自然很多人在等著看好戲。
“照著課本念誰不會啊,蝦扯蛋唄。”有人起哄道。
“法律要是真這麼三言兩語掰扯清楚,在課堂上明白,那還要那麼多律師事務所幹嘛?幹脆全民法律普及,每人來聽齊教授上兩堂課,就都成法律界的精英了。”有些話相對刁鑽的人,言語之中充滿著奚落。
眾人都開始對齊麟的教學能力產生了懷疑,就在這個時候,齊麟拿出了一打東西,並且讓倪祥敏過去。
“這是要幹嘛啊?”台下有人費解的問道。
“不知道,神神道道的也不知道要幹嘛。”一人回答,順勢撓了撓頭。
倪祥敏皺了皺眉頭的,還以為齊麟有些尷尬了,希望她能夠幫著調停一下呢。
結果她遲疑不決的走過去,正想著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齊麟卻給了她一堆資料。
“發下去,給他們看看。”齊麟語氣冰冷的道。
倪祥敏朝著紙張上一些慘絕人寰的戰爭場麵看著,那血淋淋的地上躺滿了屍體,到處斷壁殘垣的景象,特別瘮人。
“發這個幹嗎?這跟咱們今討論的主題有關係麼?”陳正冷聲問道,聲音相當不和氣,甚至眼眸之中還帶著銳利的冷光。
“齊教授,我現在特別想問一句,你之前就讀的什麼大學?我以前是哈佛的,我仔細看了看,倒是覺得你有些像我之前的一個校友,你該不會也是哈佛畢業的吧?”陳正見齊麟一直不搭理他,以為齊麟是沒理,所以不敢多言,於是陳正的話鋒變得更加鋒芒畢露。
捧殺,這是一種常見的打壓人的方式。
這種方式跟麵帶微笑,然後在背後給人一刀子沒什麼區別。
這件事情鬧騰到現在,整的齊麟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估計都沒法繼續上課了。
倪祥敏將印有殘酷戰爭留下的紙張發放下去,眾人都莫名奇妙。
這樣一種尷尬的境地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倪祥敏骨子裏很想讓齊麟狠狠打陳正的臉,畢竟陳正這樣有些太過分了。
但陳正的事情又是比較合理的,倪祥敏完全找不到任何話語來反駁。
雖倪祥敏對齊麟沒什麼太多感覺,可看到周圍這麼多人在質疑他,她很想齊麟能夠狠狠回去打臉。
“完了,我的齊教授要被擠兌了,這就尷尬了。”李慧撇嘴,有些心疼齊麟,覺得齊麟這樣下去,很難再在台上待下去。
“我沒有任何國外的學曆背景,而且,我本身也沒有對法律方麵任何資質證書。”就在眾人充滿各種質疑,想要齊麟給個法的時候,齊麟很平靜的了一句。
“什麼?那麼大排場的客座教授居然……”現場炸了,眾紛紜,反正沒有人能夠接受這樣的事情。
“完了……徹底完了。齊教授也太實在了,要是給我,我就是強撐著,也得裝下去。現在怎麼搞?完全不能下台了啊。”李慧心裏那叫一個急切,好像比齊麟還要著急。
龍城大學內對於求學論證一直都有很強烈的校風,所以齊麟現在很容易被人掛上走後門混入法律學院的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