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該你上場了。”王管事斜看了他一眼說道。
白玉樓從眾人的後麵轉到前麵,從裝備架上隨意的抽出一柄木劍,在手裏掂了掂,雖然很輕,對付一個門派弟子已經足夠了。
白玉樓還是背著那把長劍,不像鄭婉和楊開荒還需要把手中的劍遞給旁邊陪同的人,白玉樓不習慣劍離開自己,在山上和師兄弟們練劍的時候,除了上床睡覺之外,一直都是劍不離身。
白玉樓對著他選擇的守關弟子做了個就是你的手勢,血魔幫中一個約二十五六歲的弟子走進了場中。
這名弟子見白玉樓手勢做的太囂張,頓時心裏有點上火,你一個小屁孩竟然敢這樣點勞資。
王管事剛才交代對鄭楊兩位少年出手不要太猛,但是眼前少年明顯不在此列。
這名弟子手握木劍,一個騰身跳起,在空中邁開步伐向白玉樓踏去,血魔幫弟子統一紅色服飾,隻見這位弟子紅袖飄飄,麵容紅潤白淨,臉上神態安詳寫滿了對對手的不屑,宛如高手一般。
他看上去不像是來比武,倒像是一個師父來教育弟子一樣。
“武師兄果然風姿翩翩,不虧是本門百俊榜中人,與人對敵竟然還能保持這樣瀟灑的姿態,我不如他。”
“也隻有武師兄才能如此,換了我等絕沒有這麼輕鬆隨意,以吳師兄的心態和身手,想必能名列羅刹門百俊榜前八十名了。”
這位武姓弟子後麵的同門都忍不住對他讚歎。
武姓弟子聽到幾人的讚美,他嘴角也不禁露出一絲微笑,在他的心裏,其他早已經把自己排在了血魔幫前五十的名次上。
白玉樓背著鐵劍,手中拿著木劍,木劍劍尖朝著地麵,他的身體絲毫不動,隻是用眼望著對方,見對方風度翩翩的向他踏來,他的臉色沒有任何慌張之色。
練劍十年,他早已經看懂了靜和動,什麼時候動,什麼時候不動。
嗯,這少年的心性倒還是挺穩,對手的劍馬上就要指到自己的臉上,他還能忍住不動。在身後觀戰的幾人想道。
“裝神弄鬼吧,要不就是被嚇傻了。”楊開荒不滿的說道,對手就要來到眼前了還這麼穩,這人一定很假。
武姓弟子空中踏步,向著白玉樓一劍刺來,劍勢很猛,帶著一股霸道的勁氣,勢有一招勝敵的氣概。
排名一百名左右的弟子,果然都不是徒有虛名之輩。
劍一刺出,武姓少年覺得對麵白玉樓握劍的手動了一下,然後他就覺得自己握劍的手一麻,手中的劍便不由自主的朝著地麵落去。
劍剛掉落,武姓弟子覺得一股力量抵在自己的腰部,把自己又送回了原來踏步而來的地方。
白玉樓往後退了兩步,武姓弟子的劍才落地,落在地上濺起了一捧泥土。
這是什麼劍法,怎麼如此快,自己啥都沒看清,手中的劍就已經不在手中了。
上場的武姓弟子站在原地,汗瞬間爬上了額頭,羞愧的沒敢看任何人,默默地退回到隊列中。
轉眼之間,白玉樓勝,羅刹門弟子敗。
快,結束的太快了,眾人還想著這羅刹門弟子能一招勝敵那,轉眼之間場景變幻,白玉樓瞬間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