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樓望著台上微笑對敵的褚天闊,忍不住笑了,劍不是用來表演的,劍是殺人的利器,他卻用來展示自己帥氣的風采。
人長的再帥,碰到敵人時,敵人也不會因為他的帥而手下留情。
連勝五場,褚天闊這時終於想起來該下場了,他微笑著單手背後隨意的在台上轉了一圈,望著台下羨慕的眼神,覺得很滿足,這時他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一個人的時候,他冷笑了一聲。
他看見昨天在酒樓裏和歐陽影一起的那個少年,背著劍抱著琴站在台下,這少年嘴角帶著一絲笑,是一種不屑的笑。
難道是看不起我的劍法,我出自玄天院,用的劍法是玄天院三大劍法之一,還不入你的法眼,一個出自山野之家的子弟,褚天闊越想心裏越是不舒服,本來打算要下台的,現在這種想法瞬間消失了。
“那位兄台,可願上台切磋一二。”褚天闊用劍指著白玉樓的方向,微笑出聲問道。
今天各城來的青年才俊很多,白玉樓身前身後都有這樣的年輕高手,他見褚天闊用劍指著這邊問道,忙往側邊退去,把空間留給這些年輕高手。
不知道這褚天闊看上了哪位年輕高手,開始點名要求上台了,白玉樓邊退邊想道。
白玉樓往後又退了幾步,他抱著琴背著劍,他的衣服很樸素,青布衣裝。
身邊的那些年輕高手見褚天闊的劍指向這邊,也是有點詫異,切磋比試一向都是自願上場,哪裏還有人來點名的,於是紛紛的看向四周,是哪位兄台被褚天闊點了名。
“不要退了,就是你,喂,抱著琴的那個。”褚天闊用劍指向白玉樓,明確的說道。
“我?”白玉樓有點疑惑的說道,在場的年輕一代都是為歐陽老爺子祝壽而來,而自己不是來祝壽的,應該沒有資格上台吧。
“對啊,就是你,我看你用劍,應該是個用劍的高手。”褚天闊見白玉樓有點猶豫,於是給他戴了頂高帽子。
“我是用劍,用劍的人這麼多,你可以選他們上台。”白玉樓不為所動,依然不肯上台。
在台下的歐陽文和歐陽武兄弟看到褚天闊要挑戰白玉樓,知道褚天闊昨天的氣還沒有消,也幫忙說道:
“隻是切磋而已,點到為止,又不會受傷,怎麼就不敢去。”
“上去比試一下吧,跟玄天院精英弟子過招,這樣的機會不多,說不準一戰能讓你感悟很多,換了我早就上去一試了。”
坐台上老一輩的高手見褚天闊指明要跟一個不知名的少年過招,都很好奇,褚天闊是玄天院的精英弟子,難道這少年的劍法還能比玄天院的劍法要好,要真是這樣的話倒可以看看。
“這位少年,機會難得,你就上台一試吧。”
“不要有所顧忌,玄天院的劍法也不一定是最好的。”
這麼多人都七嘴八舌的讓白玉樓上台一試劍法,白玉樓還是不想去,在白玉樓的心裏,台上的褚天闊估計比裴風來也就高一點點,自己上台沒意思啊,十招就能把他擊敗,再說了我還得幫黃裳抱著琴那,哪有空上台。
褚天闊給歐陽武使了個眼色,歐陽武忙跑到白玉樓身邊就搶琴,說道:“上台試試吧,你這把琴我幫你看著。”
“那既然這樣,我,我就上台了。”白玉樓見眾人都這麼熱情,也就有些猶豫的答應了。
“上吧,上吧,就當是切磋了。”
“褚兄一定要手下留情啊,別傷了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