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然啊,你可好久沒有回來了。”說話的是坐在路口槐樹下的張伯。
“張伯,我在z城的高澤上學呢。”我笑著走了過去。
“思然有出息了,可別忘了張伯啊!”張伯看著我點點頭道。
“怎麼會忘了張伯,要不是張伯我可能還活不到這麼大呢。張伯我先回家,回頭再跟您聊。”張伯笑著看著跟我一起回來的林辰,甩了甩手。
鎮子裏大多數是老房子,吊起了林辰的極大興趣,走了大概五分鍾就到我家了。我推開家裏的木門,裏邊沒有人說話估計是在店裏,我向林辰介紹說我爸在鎮上開了一家小超市,我能上高澤全靠老爸的小超市,我也不知道我們這樣生活,林辰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能不能理解。說著就來到了老爸的小超市門口,隻聽見裏邊的吵架聲。
“說過多少遍了,不交保護費就給老子關門。”粗魯的聲音來源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和他一起的有兩個人。
“再緩兩天,就兩天我就交上。”老爸的聲音有些哽咽。
他們見到我們過來,更囂張了“老將,你看你女兒找了這麼有錢的一個女婿你還用籌錢交保護費?”
老爸看了看林辰,轉頭對我說“他們每年都會要保護費,今年又多出好幾百。”說完長歎了一口氣。
“怎麼著是想讓我端了你的店啊,還是把錢交上。”然後衝其他的人揮了揮手,其他人開始砸店裏的東西。我連忙上前阻止,粗魯的男人一下子把我甩開了,我隻感覺一個溫暖的擁抱把我抱住了,就差一點我的頭就砸向了貨架,林辰把我放穩,就去阻止砸超市的三個男人,他一個人怎麼打得過三個人。我抄起貨架旁邊的掃把就對打他的三個男人一頓打,剛才說話的男人氣急敗壞的掄起胳膊就衝我甩了過來。就在他的拳頭離我的鼻子就差一厘米的時候停住了。
“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你這種打女人的男人。”林辰說完就是一拳,實實的落在了剛才那個男人的左臉上,其他兩個男人一看自己這邊被打了也上來幫忙,林辰不顧其他人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的疼痛,壓住粗魯男子一頓暴打。粗魯男人不停的求饒林辰仿佛沒有聽見一樣。在這樣打下去一定會出人命的。
“住手。”我喊出了出生以來最大的一次聲音。
林辰和三個男男人都愣住了,粗魯的男人連滾帶爬的出了超市。我連忙扶住林辰,“對不起,本來是讓你來看楓葉的,對不起。”我一個勁的想林辰道歉。林辰看著我不說話,眼睛裏好像起了一層白霧,有一種力量在極力壓製他。我把他扶到了椅子上,老爸去隔壁藥店找來了一些藥給林辰擦上了。
“小夥子,謝謝你啊,休息一會去醫院看看,醫藥費叔出。”老爸擔心的對林辰說。
“沒事,不過是淤青,過幾天就好了。”林辰看著自己的傷口說。
“要不去家裏看看,我打電話讓你媽回去做飯了。”老爸轉過頭來看著我。
“不用了,我們一會就回去了。”我沒有去看老爸的眼睛,我想一定濕潤了。
休息了幾分鍾,我扶住林辰出了超市,返回了我們下車的地方。
“你不是要帶我去看楓葉嗎?”林辰抬頭看向我。
“可是你的傷?”我確實擔心林辰。
“我說了沒什麼大礙”林辰朝我笑了笑。
我聽他說完,也笑了。我帶他走過溪流,穿過了一片柏樹林,就到了楓葉林。那是一大片窪地,在我們的角度好像楓樹林就在我們腳下,我曾經就幻想著,林辰會愛上我,我們在這楓樹林樹林裏拍一組婚紗照。現在林辰就在我身邊,就讓我幻想一下,此時我真在穿著婚紗,而我的新郎就是林辰。
“小丫頭,喂,小丫頭。”林辰打斷了我的沉思。
“啊?怎,怎麼了。”我慌亂回過神來。
“你想什麼呢?那邊有塊大石頭,過去坐。”原來是找石頭做啊,以為被他看出來了。
太陽已經斜下了山頭,太陽此時照射出來的光打在楓葉上折射出來的光,整體上看楓葉林像仙境一般美。林辰眼睛一寸也不離楓葉林。我之所以帶他來楓葉林,是因為他喜歡攝影,喜歡自然幻造出來的美景。
“能把楓葉林拍下來就好了。”林辰有些失望的說著。
“下次我可以再帶你來啊,下次你再帶相機來不就好了。”我有些癡迷的看著他,即便他眼裏隻有那片楓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