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函看到她匆匆離去的背影,知道他吃醋了,牽手結束後也準備去洗手間,“失陪一下。”
夏輕語滿目茫然,明明自己手心還有他的溫度,明明剛剛跟他牽手的人是自己,明明之前跟他表白的人也是自己,為什麼他還是去找喬詩瑾了?
那她呢?他算什麼?剛剛的那些又算什麼?
夏輕語的失落,夏靈生自然也盡收眼底,“姐,之前的教訓還不夠嗎?華先生愛的是詩瑾,也隻會是詩瑾。”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甘心。”她就是不甘心,明明先認識華子函的是她,救了華子函的也是他,可是從頭到尾,他的眼裏都沒有她。
隻有喬詩瑾,一個喬詩瑾而已。
提前離席的喬詩瑾早就已經清理好了,隻是一個人站在過道上,背倚靠著牆壁,目光直直的盯著天花板,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沒有注意到姍姍來遲的男人,倒是給了他可乘之機。
華子函無聲的來到她身邊,將她收入懷中,如同珍寶,“傻丫頭,吃醋了?”
“沒有。”喬詩瑾解釋,“我知道那隻是遊戲,之前我跟餘生哥哥也是遊戲,所以,沒什麼不能理解的。”
華子函並沒有反駁,隻是攬著她的腰肢,輕輕呢喃,“對,詩詩說得對,我明知道餘生喜歡你,所以,看到你跟餘生遊戲的時候會受不了,我在想,詩詩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需不需要我來安慰,需不需要我來解釋。”
昏暗的過道裏,喬詩瑾低著頭,看不清情緒,卻認真的聽他說話,不可否認,她被說動了。
“我隻是有點難受,隻是有一點,可是,我明知道你跟她沒什麼的,隻是看不下去你跟別人那麼親近,尤其是那個人還是夏輕語。”喬詩瑾低聲訴說。
那一刻,她心裏的感覺在他麵前完全透明。
她方知道,這麼多年來,華子函給了她多少安全感,至少,她從不擔心華子函會對別人好,或者會對自己不好。
因為華子函在別人麵前,一直都是那副岑冷的形象,生人勿進,唯獨跟她在一起時,他會笑,會哭,會生氣,會幸福……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在夏輕語這個女人出現之後改變了,華子函對她,跟對別人不一樣,華子函會對她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會對她哭,對她生氣,或者在她麵前幸福。
她知道夏輕語救過華子函,知道華子函對她隻是感激,沒有半點男女私情,但她也僅僅隻是不舒服而已。
“詩詩,我很高興你會這麼說,我很高興你會為我吃醋,我真的很高興。”華子函輕吻她的耳垂,呼出的熱氣傾灑在她的粉耳上。
過道上的一切,通通落入另一個女人的眼底,本是溫情的畫麵,在她看來卻心中發冷,諷刺無比。
她就看著陰影中的華子函和喬詩瑾是那麼合拍,兩個人是那麼相配,好像他們本來就應該在一起。
聽著他們的話,看著他們纏綿,夏輕語心腹一陣攪動,覺得有某種情緒在心裏滋生,嫉妒心瘋長。
恨不得衝上去把他們分開,但是,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