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皺著眉,不悅的甩開她的手,抬起頭冷冷的看了眼:“那你現在想怎麼辦?”
可是,阮雪莉又哭了起來,捂著嘴怎麼樣都不說話。
蘇果覺得煩躁的很,也很沒意思,她抬起頭看著蘇儒文說:“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會盡力的。”
施工過程中,出了這種事的很少見,何況當時還是有市裏領導檢查的時候,一般項目都會進入半停工的狀態,而且這些工人都是熟練工,怎麼可能出現這麼弱智的行為。
之前大家都在慌張趙非池的傷勢,現在冷靜下來了,蘇果就開始發覺這件事有蹊蹺,隻是她也找不出蹊蹺的地方來。
“爸,那個工人抓到了嗎?”
出了這種事,那個工人可是要負全責的。
當時大家都慌張趙非池的傷勢,倒是忘記了審問審問肇事者了。
“人抓著了,現在暫時先送到了警局!”
砸中的人是副社長,自然是要被關押起來。
蘇果了然的點點頭,也不管阮雪莉怨恨的眼神,繼續說:“爸,我覺得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想要黑你,你想想這段時間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蘇儒文被蘇果這麼一提醒,也發覺這件事有些古怪了。
他沉吟了片刻,然後慌慌張張的把林秘書叫了進來,讓他跟著他一起去警局一趟。
如果是有人故意為之,那麼對蘇儒文的損失或許會少一些。
蘇儒文走了,蘇果也沒必要再繼續呆在這裏了,阮雪莉早就跟在蘇儒文的身後。
一連兩天,蘇果都做了一點清粥給趙非池送過去。
自從那天看到趙非池的母親宋美佳後,就再也沒見到了,經常看到的人也是趙家的老保姆。
暑假,趙宇凡也沒什麼事做,所以天天跟著陳阿姨到醫院來,一邊畫畫一邊陪著趙非池說說話,時間倒也不覺得慢。
蘇果盛了一碗粥遞給趙非池:“那個工人供出來了,是我爸的競爭對手派來的人,為的就是搞垮我爸的公司!”
趙非池接過粥,喝了一口,味道一般,但是又吃了幾口。
“算你機靈,還能想到這一層來!”
蘇果笑了笑:“是林秘書機靈,他第一時間命人去抓的工人,後來轉送到派出所。”
本來那個工人關押了四十八個小時之後就可以釋放出來,林秘書倒也沒真的想要讓那工人賠償什麼,畢竟這麼大的損失也他一個工人也賠償不了。
所以抓到之後,就直接送進派出所,想要嚇唬嚇唬幾天。
蘇儒文趕去派出所的時候,人都已經放了。
他向警局反應了之後,派出所才驚覺這件事的嚴重性,然後立即命人去把那工人再抓回來。
那工人以為已經沒什麼事了,拿著錢開始花天酒地了起來,卻沒想到才剛走進賭場,就又被警察給逮到了。
剛開始那工人還嘴硬,一直說是不小心的,最後警察在那工人的住處搜出一大筆的錢,事情才敗露了。
這麼一來,這起事故和工程的安全問題就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至於處理的情況,暫時也還不清楚,蘇果也不想再去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