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廂之後,裏麵三缺一,一群人正在抽煙聊著天兒,看著蘇果進來,李哲立即笑著說:“去個廁所怎麼那麼久?不會是去會情人了吧。”
蘇果笑了笑:“哪來的情人啊?”
正好門被推開了,趙非池黑著臉走了進來。
李哲若有似無的看了眼蘇果,又看了眼趙非池,然後把煙掐在煙灰缸上:“趙總,你剛才贏了那麼多,可別想著跑。咱們再來。”
趙非池嘴角微揚:“你別到時候把家底都輸掉了。”
“怕什麼,輸掉正好,也免得那麼多煩心事。”
說完,大家又回到了麻將桌上,開始搓著麻將。
蘇果覺得自己在這裏確實有些多餘,可是又害怕這生意談不下來,現在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進程算是快的了,但是現在那一步都不能拖著,不然半年期限很快就到了。
雖然宋明遠打牌是個菜鳥,但是摸索了幾遍之後,也漸漸的摸出了一點道來了。隻是他知道蘇果心裏的想法,所以都故意輸。
可是也不知道趙非池今天是抽了什麼風了,竟然次次都贏,最後李哲和另一個人不由開始認真的打著麻將,也沒空再去調戲蘇果了。
這樣一來,蘇果倒是輕鬆了不少。
她靠在沙發上無聊的把玩著手機,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終於等到了十一點,他們才下了牌桌。
“今天真是邪門了,次次都輸。”李哲輕輕地拍了拍趙非池的肩膀:“趙總,你真是真人不露相,今天沒少贏吧。”
趙非池臉色淡淡,語氣卻高傲的很:“贏得確實不少。”
這句話一說李哲的臉更像是菜綠色了。
蘇果偷偷的瞄了眼趙非池,臉色淡淡看不出是喜事怒。
出了門,蘇果讓宋明遠把這裏的錢給付了,心裏卻還惦記著合同的事兒。
可是偏偏李哲不鬆口,並且還約了明天繼續。
蘇果一想到明天又要熬到這會兒,心裏就有些抵抗,可是卻還是笑著點頭:“時來運轉,說不定明天李總都是一手好牌。”
李哲覺得蘇果的話糯糯甜甜的,聽著酥麻酥麻的,臉上的笑容便多了幾分:“明天你上桌,不然你來了有什麼意思呢。”
蘇果不好拒絕,卻又不想,隻能幹笑著不說話。
宋明遠也是男人,知道這個男人無非就是想占著蘇果的便宜,而蘇果聘用自己除了當律師酒保之外,當然還有防身之用了。
他組織好語言後,小心翼翼的說:“嗬嗬,蘇總可是連牌都不懂,上桌了也隻能瞎摸。”
李哲回頭瞪了眼宋明遠,他自然明白宋明遠話裏的意思,本來今天心裏就有些不痛快了,現在連個小羅羅都敢在他麵前叫囂,臉上的不耐立刻浮現出來:“蘇總不懂就應該上桌學,這打牌跟談戀愛一樣,越打越喜歡。”
蘇果回頭看了眼宋明遠輕輕地搖搖頭,宋明遠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出頭,所以低著頭不再吭聲了。
趙非池看了眼蘇果:“那明天繼續吧,反正我也沒贏夠。”
李哲一聽立即又哈哈大笑了起來:“趙總,沒看出來你的心還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