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傅,我記好了。”我回答道。
此時,院子牆外,一個老頭,身穿麻衣長衫,手中八枚銅錢亮著微光,口中自言自語道:“果真是袁天罡一脈的人,真讓我碰到了。”然後這個老頭把銅板放在牆角邊上。:“袁天聖,看來你真是修為下跌了,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看來,有些計劃,沒你可真不行啊!”自言自語完,這個老頭就走了,不到三秒鍾的時間,就沒了蹤影,而且還沒有任何聲音。
我和師傅出了大門,我剛把門關了,扭過來頭就看著師傅黑著臉,就問:“師傅,怎麼了?”
師傅也沒有回答,直接走到房子背麵的牆角邊,從地上撿起來了枚銅板,然後咬破了中指血,滴在了那枚銅板上。師傅看了一會,突然銅板化成了灰。師傅還是黑著臉說道:“壯兒,我們剛才恐怕被人監視了,並且那個人的修為不比為師低。”
“那怎麼辦才好?”我問。
“現在我也看不出是什麼人,那個人剛才用八米錢算法掩蓋了我的算法。為今之計,就是靜觀其變。這幾天我們還正常開道堂,其他的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師傅恢複了臉色說道。
次日,我們上午的時候去了那個原五品大臣的家裏,他們現在穿的和平常人一樣,也沒有華麗的衣服。在談價錢的時候,師傅隻用了兩錠銀子便買了下來。
在此後的幾天裏,也沒有發生什麼事,師傅也打了一卦,卦象上顯示我們的身份並沒有被那個人泄露出去,我們這幾天也比較忙,師傅也購置了一些桌子和物件,又刻好牌匾,在一九一二年三月三日,我們的道堂都裝潢完畢。師傅說今天去拜訪下道教協會,經過道教協會會長同意下,我們才開道堂。
我問師傅為什麼要道教協會會長同意才能開呢?
師傅說既然全國都成立了道教協會,那我們做事就要按規矩來辦,不能不懂規矩,畢竟都是同行,不要讓人唾棄,也別讓人孤立了,還有我們來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認識幾個同行互相照顧這才是最根本的。
我和師傅來到京城的道教協會,從外麵看,怎麼也不像是一個道教的地方,我和師傅進了裏麵,裏麵沒有一個人是穿著道袍的,我和師傅來到接待的地方。
“請問一下,我想在北京開一家道堂,請問這裏誰管事。”師傅對一個像接待的道士,或者不是道士。為啥這麼說,這個人一身白色衣服,一雙皮鞋,要不是頭上有個簪子,盤著道士通常的頭發。如果沒有頭上的那道簪子和盤著的頭發,用以後的話來形容,那就是高富帥。
“哦,你好道長,我們正副會長剛好都在我現在去通報一下。”師傅點了下頭,那個家夥就一扭一扭的跑了進去。
沒過一會,那個接待的道士就跑出來了,對我們說:“我們兩位會長請你們進去。”
於是,我們便和那個道士進了裏麵,在一個看著比較像會議室的房間。有兩個大概五十歲的老頭站在一桌子前麵。笑著看著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