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著此事先不急,一切等李光頭請的幾個俠士沒把事情辦成,自己再想辦法不遲。小蟋不知什麼時候已移步到他的床前,一屁股坐到他的身上,不偏不斜正好坐在他的襠處。
任天養隻覺那裏一陣柔軟,接著聞到一股淡淡的少女體香。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可恥的起了反應,連忙半坐起身,把小蟋從身上推下,道:“你……你幹什麼?”
小蟋不知什麼時候已換了一襲白裙,領口開得很低,一對晃眼的白兔呼之欲出。她“咯咯”的笑著,道:“你瞧我這什麼眼神,還以為床上沒人呢,竟沒看到你這個大活人躺在床上。”說罷,嘴咬下唇,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帶著三分迷離七分誘惑,呼吸急促的看著任天養。
任天養連忙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不去理會小蟋的目光。被這麼一位有著數分姿色的少女火辣辣的盯著看,他難免心猿意馬,還好腦子裏想著有晴,這才把騰起的欲望強自壓了下去。
小蟋身子前傾,胸前的兩個大白兔正好觸到任天養的胸口。任天養連忙把身子往後靠,兩隻胳膊撐住床人才沒有躺到床上。小蟋一不做二不休,抬腿跨到任天養身上,衝著任天養的耳朵吐氣如蘭,語氣中帶著幾分迷離幾分期待,聲音發顫的道:“任大哥,你不想嗎?”
任天養一個正常男人哪能不想,不過他心裏明鏡一樣,隻要自己把持不住,有晴絕不會原諒自己。他道:“想什麼?”
小蟋道:“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幹柴烈火的你說想什麼?”說話間去解任天養的衣服。任天養連忙把小蟋推開,道:“小蟋姑娘請自重!”下了床急急朝門外走去。
小蟋一怔之下又羞又惱,道:“姓任的你別後悔!”
任天養心中暗道:“我有有晴,又豈會後悔今日之事。”他佯裝沒有聽見,出了門卻不知該往哪裏去。找到小胖問了問,還是不見李伍長與那幾位俠士的影蹤,抬頭望了望操場對麵,銀色的月光下那幾間小黑屋隱隱可見,心道:“我何不去看看龍雲飛與張健。”信步朝操場那邊而去。
小黑屋前邊用一道鐵柵欄圈著,欄高三丈,上有朝外斜指的矛尖,不怕閑雜人等翻躍。一道僅容三人並排穿過的小鐵門上鎖著一把大鎖,外加上書“嚴禁入內,違令者杖責三十”的牌子鎮在旁邊,也就不怕有人入內,因此並無兵卒把守。
任天養用念力打開那把大鎖,踱步走入裏邊,聞聲趕到一間小屋子前透過鐵柵欄朝裏看,龍雲飛正趴在地上做俯臥撐。他本還以為龍雲飛關在這裏沒人說話,已目光呆滯的坐在地上發愣,瞧龍雲飛還有如此大的精神頭,甚是心慰,輕輕咳了一聲。
龍雲飛聞聲抬頭去瞧,見是任天養來,麵帶微笑的從地上一躍而起,走到鐵柵欄前道:“你回來了!”
任天養點了點頭,道:“你沒事吧!”
龍雲飛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道:“能有什麼事?”他抓住鐵柵欄上橫著的一根鐵杆又做起引體向上,又道:“你走這些天,我的修為又突破兩級。就是那姓任的要把我逐出軍營,多少有些不甘。不過也沒什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天底下難不成還沒有容我的地方嗎?在營中能認識你這樣的朋友值,不知離開軍營還能不能交上你這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