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竊竊私語,有人道:“我沒看錯吧,那個騾馬兵真的要跟那個虎狼兵切磋?”
另一人馬上接口,道:“你沒看錯!”頓了一下又道:“我剛剛還以為我看錯了,原來你也看出兩個要比武切磋的人,一個是虎狼兵一個騾馬兵哪有切磋的必要。這世道越來越看不懂了,一個騾馬兵竟敢跟虎狼兵打,他不要命了嗎?”
第三個人馬上插嘴,道:“你說那個騾馬兵不要命了?我看也不見得!”
站在身旁的人紛紛道:“此話怎講?”
那人道:“靈力五級的便可當虎狼兵,靈力五級往下的則隻能當騾馬兵。你們瞧那個騾馬兵,麵對那個虎狼兵絲毫不懼,由此可見,他心中清楚兩人的修為差不多。也就是說,那個騾馬兵的修為雖未到五級,卻也無限接近五級。那個虎狼兵修為雖高過五級,最多也就五級罷了,所以那個騾馬兵麵對那個虎狼兵時才能絲毫不懼。兩人的修為既然差不多,打起來也就旗鼓相當,最後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忽有一人道:“放屁,放屁,好臭好臭。”
那人臉色忽然一變,道:“你說誰放屁好臭?”說罷揪住說話那人的衣領,道:“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天我要將你打得滿地找牙。”
那個說放屁好臭的人道:“怎麼,你還想跟我私鬥嗎?”
那人臉色一白,連忙鬆開了手。他有些下不來台,接著道:“你今天必需給我說出個所以然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咱倆擂台上見。”
那個說放屁好臭的人,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怕你啊!不過,為了教你一個乖,免得你以為我是在不知道瞎說,我還是給你講個明白。你說那個虎狼兵與那個騾馬兵修為差不多,我卻以為兩人的修為有著天壤之別。”
有好事者問道:“此話怎講?”
那個說放屁好臭的人道:“什麼人有資格在臨近俠士大比來一線天,當然是要參加俠士大比的人才有資格。如若那個虎狼兵的修為低微,他此時正在新兵營中訓練呢,怎麼可能來到一線天?也就是說,他既然能來一線天,修為已達二十級上下,來一線天是參加俠士大比的。如若他的修為隻有五級左右,有資格來一線天嗎?”
眾人聽他說的有理,都把頭點了點。有人道:“照你這麼說,那騾馬兵豈不是更沒資格來一線天了?”
那個說放屁好臭的人笑道:“騾馬兵與虎狼兵不同,虎狼兵是要上陣殺敵的,騾馬兵則是要搞好後勤保障。虎狼兵不能來一線天,那是得抓緊時間訓練。騾馬兵能來一線天,那是後勤保障需要?”
眾人沒聽懂他話的意思,問道:“此話怎講?”
那人道:“騾馬兵除了運送糧草,還得生火做飯。我想這個騾馬兵肯定是來一線天采備食材,十分不巧的碰到了虎狼兵,兩人以前便有仇隙,因此要在三笑樓解決恩怨。我想,可能是那個騾馬兵與虎狼兵有血海深仇,因此才會不要命的跟虎狼兵切磋,這是找死啊!”
眾人都覺那人說的有理,深表同情的看著龍雲飛,心裏暗咐:“不知他與那個虎狼兵有怎樣的血海深仇,是那個虎狼兵殺了他的全家,還是奸了他的老母,他才會如此不要命的發起此場自殺式的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