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劫靈藥(2 / 3)

這幸運兒一臉的驚愕與恐懼,他顫抖著出聲:“ttt頭、頭兒......”

(這個笨蛋)頭兒不禁暗罵,無論是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割開了這節車廂,現在還活著的人就該像遇到熊的時候裝死那樣不該發出一丁點兒聲音!於是,頭兒並沒有答複他。

可是幸運兒不依不饒:“現在該咋辦?”

頭兒現在真心想親手掐死這貨,然而還是沒有搭理他。

“頭兒!這是發生了什麼情況?!”幸運兒見頭兒不搭理他,就繼續低聲追問:“吱聲兒啊頭兒?”

“你給我閉嘴!”頭兒忍無可忍,用幾乎低不可聞的低吼回頭向幸運兒示意著,同時比了個閉嘴的手勢。

“唔”幾乎與此同時,那催命的光束又從地板鑽出,刺穿了頭兒的身體,然後迅速消失不見。

頭兒迅速捂住傷口且側向翻滾到過道中,起身站在了與幸運兒相對稱的位置,然後更為迅捷地兩手一張,隻見從他的左右袖口中各自激射出一根細細的金屬絲,那金屬絲前端有著一種經過抖動後可以打開的三菱傘狀鉤子,金屬絲勾住了車頂附近的行李架將他固定在了列車的半空中從而不用提防隨時可能從任何地方刺入的那要命的光束。

頭兒感到自己傷口附近的肺泡好像都燒焦了,不止沒有血流出來,還讓他口鼻中全是一股蛋白質燒焦的糊臭味兒。

忍受著劇痛,他看向幸運兒,然而我們的幸運兒此時已經躺在了地上,生死不知了。看起來他是先被來自下方的攻擊刺穿了腳掌,跌倒後又被刺穿了胸膛。因為他身上分別在左腳掌和胸口上各有一個和頭兒身上一樣的,燒焦了的透明窟窿。

見狀,剩下的四人也都是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那催命的光束找上自己。

於是,車廂裏便一片死寂,那道光束也沒有再刺進來。

然而,頭兒知道,不論車外那個是什麼或者是誰,他一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一定還會有事兒!於是他向部下們用眼神和口型下達了接下來的行動指令。

現在還能行動的,自然是反應極快而且服從性、執行性最強的四個“伏地魔”了,他們都點頭表示了解,然後便各自繃緊了神經與身體等待著。

在一段猶如墓穴般的寂靜之後,他們都感覺到了車廂正在微微晃動,他們明白要準備行動了————

“嘩啦!”

伴隨著巨響,之前已經被完全上下割開的車廂上半部分猛地向上升了起來!

正在這一瞬間,頭兒看到外麵有綠影一閃,一張完全被迷彩頭盔和麵罩掩蓋住麵容的臉就占據了他的視野,頭兒看到那身影手上的劍型光束後瞳孔猛地一縮。

但眼下不容他多想,他憑著直覺摒住呼吸,鬆開右手的金屬絲,左手猛地用力,將自己拉向左邊,由於他勾住的行李架是處於上半截車廂的,所以他還隨著車廂向上移動著。同時,已經準備好的四名手下便向半空中的綠影一擁而上,從四個角度攻向那綠影的後背。

如果我們把這一刻的時間放慢,這一幕變成了無聲的默劇,頭兒、四名手下,綠影以及正在上升的上半截車廂全都仿佛變成了琥珀中的蟲子,那麼我們會發現:頭兒有輕微的慢動作,四名手下便真的像那些困在琥珀裏的小蟲子般靜止不動,而那綠影卻還是如同遨遊在水中的遊魚般靈巧。當他在空中利用他靈巧且神速的身法以及身上的裝備中的動力係統調整態勢轉身殺死身後襲來的四人時,那位頭兒卻隻來得及本能地拿出一個小小的黑匣子摁了一下。

“嗡”

下一秒就是一聲蜂鳴聲,綠影手中要命的光束便停在了頭兒麵前十厘米處,光束周圍的空氣中還隱約可以看見一些透明的矩陣型波紋扭曲了人的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