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殺……”鳳墨染拿起那把不知看了多少次的骨扇,纖細的手指不停地撫摸著那兩個在旁人看來是火星文的字。
那把骨扇自鳳墨染出生,便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鳳墨染的繈褓邊。很奇怪,一把暗紅色的骨扇有著說不出的驚悚感,總覺著,仿佛來自地獄,而鳳墨染卻有一種熟悉感,並且那上麵的“千殺”二字,更是一見便認了出來。鳳墨染知道,這骨扇,本就屬於她。
“算了,就這樣吧。”鳳墨染將骨扇置於枕邊,閉上了雙眸。
依舊是那個夢,那個夢帶給鳳墨染的是徹心的疼痛。“染兒,要怪就怪我吧。”“阿染,我等皆非自己所願,但不得不如此。”這兩個悠遠的聲音,壓得鳳墨染喘不上氣來。
“為什麼,為什麼……”鳳墨染在夢中,抱著一個人,崩潰地質問著。懷中的人,已經絕了氣息,可鳳墨染依舊不由自主地緊抱著他。
鳳墨染不知道,為什麼那兩個聲音會讓自己這麼心寒,為什麼懷中的人死了,為什麼懷中人的死會讓自己這麼痛苦,那徹心的疼痛陪伴了鳳墨染十多年,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又為什麼,這一切奇奇怪怪的夢會發生在她身上。
徹心的疼痛,驚醒了鳳墨染。鳳墨染緊緊地抓著胸前的衣襟,急促地喘息著,額頭上的汗珠不住地流下。“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會擺脫這個夢,為什麼,一切都是問什麼……”鳳墨染喃喃道。
枕邊的骨扇發出淡淡的灰色光芒,那一節節的細骨微顫著。鳳墨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絲毫沒有注意到這詭異的一切。
……
白天的鳳墨染,一席紅色風衣,走進軍事總部。她的出現,總是讓中部的人驚豔。那黑色的馬靴踏在地麵上,仿佛是踏在眾人的心裏。鳳墨染,一個讓總部害怕,卻有無比崇敬的神話。
“墨染啊,戰場上這麼囂張可不大好哦。”坐於會議桌主位上的首領笑著說。
“‘狂狼’本該猖狂。”鳳墨染冷冷的語調不住地釋放著冷氣。
“嗬嗬,是啊,我們‘狂狼’有你這位大將,必須猖狂。”首領一副後生可畏的表情,自豪地看著鳳墨染,“今天集齊‘狂狼’,隻要是有一隻大蟲出現了。近來a國崛起了一個黑手黨,飛速地膨脹,在緬甸大麵積生產新型毒品,這次,他把目光放到了中國,上頭的命令就是,殺無赦。”
“還是第一次遇到上頭下這種無情的命令啊。”老幺一臉無害地望著首領。
“這還用說,這個黑手黨可是直接毫不客氣地闖了咱們家的安全網,上次m國係統癱瘓,就他們幹的。”老五掩飾不了心中的激動,這種大蟲,他早就想交手很久了。
“老大,咱這次要怎麼幹,”老二一臉繃緊的嚴肅樣,“直接幹麼。”
會議室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鳳墨染身上。
鳳墨染的手指不停地輕擊著桌麵:“你們不是想要好好玩麼,那我們就慢慢玩。”
“狂狼”的九個禁不住鳳墨染的冷氣,冷顫了一下。
“墨染啊,萬萬將自己的命保住。”首領最擔心的就是鳳墨染那不達目的不惜一切的拚命,畢竟是難得的人才啊。
緩緩走出的鳳墨染回首望著上座的首領:“知道。”
首領無奈地搖搖頭,這丫頭,還是一副莫不關己,無所謂的冷漠樣。首領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為鳳墨染感到深深的心疼,無父無母,獨自一人漂泊卻是一身的傳奇能力。一個十幾歲的姑娘,本該好好地享受自己的青春年華,怎生墨染這丫頭,憑著自己的能力爬到這個危險的位置……
……
“老大,我已經闖進他們的內網了。”老五激動地望著鳳墨染,眼中是濃濃的自豪。
“老大,我燒了他們一大片的罌粟地哦。”老幺的童聲在傳呼機中出現,肅殺的氣氛降了不少。
“老大,他們的製毒工廠外圍還有高級網絡中心控製,都是電網包圍,媽的,居然還有一圈的導彈。”老三看著這陣仗,就是一陣的熱血,好久沒碰到過這種高級貨了。
“老五,侵入內網中心,撤除電網,將網絡中心與各組武器的聯絡中斷。”鳳墨染冷然如舊。
“好嘞,不過要點時間,這大蟲,內部中心的防火牆厲害地跟個啥一樣。”
“老大,太棒了,我們發動了突擊,那一群黑色螞蟻,頓時亂了陣腳,而且那一圈的導彈,嘻嘻,是不是老五幹的好事。”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