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著今天的事,鳳墨染就從心底油然而生一種幸福感,那兩個老頭真的很好玩。想著,嘴角揚起的微笑彰顯著這位佳人的容貌是有多麼的絕代風華。
剛一邁進竹園的木門,就聽到屋內讓人煩躁的聲響。
“你們家小姐怎生這般放蕩。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成天找不到人影,要是出了什麼事,你這小丫頭片子擔待得起麼。”隨之,是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的聲音和清水卑微的“都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的錯”。
“嗬嗬,這是誰屈尊來到我這破舊的小園子。”
銀鈴般的聲音自遠而至,倒是使坐在主位上的鹿晗銀一睜:這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膽大了。鋒利的目光掃到鳳墨染那一席白衣男裝時,不屑地聲音響起:“咱們大將軍府好歹在這天辰國是有頭有臉的府邸。可有些人啊,就是不知羞恥,給咱大將軍府抹黑啊。”
鳳如靈原本安安靜靜地坐在鹿晗銀身旁,看到鳳墨染時,眼底蘊藏著濃濃的恨意:“呦,這不是大姐麼,怎麼這身打扮。這要說出去,人家還以為咱將軍府什麼時候莫名其妙出了一位公子呢。”
“嗬嗬,二妹妹可是說笑了,這世間誰不知道,咱將軍府啊,都多少年了,就是出不了一位小將軍哦,可真真是我們大將軍府的一件憾事啊。”鳳墨染的聲音故意延長,睨著眼看著鹿晗銀。
鹿晗銀的手指緊緊地握在了一起,這死丫頭拐著彎說我肚子不爭氣,生不出兒子,哼。“哼,也不知道是哪個賤人,生出見不得人的毫無玄力的廢柴,真是羞恥得早該投河自盡。”鳳如靈原本楚楚動人的妝容此時是如此的狠辣。
“是麼,這份羞恥恐怕不止一個人承擔吧。既然都有那麼一丟丟的關係,嗬嗬,某些人頭上也是掛著鋥亮‘廢柴近親’的字樣呢,都不知道哪裏來的臉皮一天到晚出去顯擺勾搭呢。人啊,多多少少是要有點臉的,可惜啊,就是有些人長著看得過去的臉,卻是做著不要臉的事。”鳳墨染冷冷的話語直擊到鹿晗銀和鳳如靈身上。
“鳳墨染,你在找死。”鳳如靈手下凝聚起玄術,正欲打向鳳墨染。鹿晗銀立馬擋住了鳳如靈:“靈兒,不可,切勿做不值之事。好好養好你這雙羊脂白玉般的美手,若是傷了,我們天辰國的太子殿下可是會心疼的呢。”
“是啊,娘,為了太子殿下,我可是要好好養著我這雙手呢,免得髒了。”鳳如靈得意地揚起自己的手,斜著眼得意地望著鳳墨染,“有人啊,就隻有羨慕的份,嗬嗬嗬嗬,嫡女又怎樣,一個廢材難道還能攀上皇親國戚麼。”
“嗬嗬,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某人啊就是得不到,隻能嘴巴上說說安慰安慰自己了。”鳳墨染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模樣,“要去攀皇親國戚恐怕也隻有低賤的人去攀,若是不低賤,又怎麼會想要去想方設法攀龍附鳳呢。二妹,你說是吧。”
“你……”鳳如靈咬牙切齒。
鹿晗銀的手緊緊握住了鳳如靈緊攥在一起的玉手:“靈兒,沉住氣。”
鳳如靈努力平複自己心中的波濤洶湧,雙眸緊閉後緩緩睜開:“鳳墨染,走著瞧。”說完,氣衝衝地走出了竹園。而鹿晗銀則是狠狠的刮了鳳墨染一眼,臉色陰鬱地走出了竹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