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即將快要走到偏房的時候,跟著後麵的墨白飛忽然說道:“那人的傷真的很難治嗎?所以才需要靈力。”
“也不是很難治,隻是需要靈力而已。”白瑛回答了他的話。
“是這樣啊.........”跟在後麵的墨白飛把頭低了下來,說話的聲音有點小了。在這個世界是以強者為尊的,靈力的強盛可以決定一個人的地位和權力,其基礎是靈根的優劣。墨白飛不知道自己的靈根怎麼樣,因為他的爹娘並沒有告訴他,隻是說有靈根還讓他不往外說,但是他還是想知道他靈根的好壞。於是他偷偷問村中其他有能力測靈根的人,他們都說他沒有靈根。他知道以冷哥的能力是不會錯的,但……這是為什麼?他不想天下第一,隻想證明。讓冷哥知道他的兒子是可以超越他的,虎父無犬子。
走在前麵的白瑛聽他的聲音小了下來,她知道墨白飛心裏所想,於是停了下來,轉身拍拍與自己差半個頭的墨白飛的頭,安慰道“飛兒無需沮喪,待會兒學著娘是怎麼治的,以後飛兒有靈力了可能比娘還厲害呢!”
見到白瑛停了下來拍他的頭,隨即他也停了下來,站在原地抬頭看著前麵的白瑛和跟著停了下來的墨冷。他揚起一個笑臉,非常燦爛,他開心的說“不,我要比冷哥還要厲害。”
“好。”白瑛笑著回答。
“墨白飛,忘了剛才我說過的嗎?”墨冷的臉又黑了,他用低沉的聲音說。
白瑛摟著墨冷的手臂搖了搖,撒嬌的說:“夫君,飛兒想超過你這是好事啊,是吧,飛兒。”白瑛後麵那句話是對墨白飛說的。
“我說的是這個嗎?走吧。”墨冷麵無表情的轉過身去,繼續向側房走去,不與他們計較。
白瑛雙手放在墨白飛的兩個肩膀上說“娘的飛兒很厲害的,以後連你爹都及不上。”
“嗯!娘我知道了,我會很厲害的!”墨白飛點了點頭堅定的說。
“走吧。”白瑛伸出手再次拍拍他的頭,在墨冷走了幾步遠時便拉起墨白飛的手,轉身走向墨冷的方向。原本墨白飛周圍有些鬱悶的氣氛被墨冷一黑的臉色給攪得全無。
不多時,他們便到了側房,其實也就是墨白飛的臥房。這座木築就隻有三個臥房,一個客堂,後來又在木築東邊的院子空地上新建一個藥室,木築是位於院子正北的中央,廚房位於正東的靠前一點位置。而這三個臥房,一個是墨冷夫婦倆睡,另一個被改成書房,最後一個就是墨白飛的房間。
他們進入墨白飛的房間之後,墨冷在一旁看著白瑛,而白瑛坐在床邊把了一下那個清俊的年輕男子的脈,看了眼男子的麵容,隨即說:“飛兒你現在馬上去藥室拿天星草、罪靈花、鳴音毒蟲、岸夜行,白銀蛇膽,百雪蓮………”
“娘,為何大都都是有毒啊?”墨白飛聽白瑛說的幾十種藥引基本上都是有毒的藥引,隻有少數的抑毒的草藥不免有些好奇。
“他種了劇毒,若是再不解毒,他便再也不能修煉了,而這解毒的方法便是以毒攻毒,快去吧。”解釋道。
“好,娘我這就去。”墨白飛明白原因之後,就快速地轉身走了出去。
見墨白飛出去了,白瑛的神情才開始有點難看,秀氣的眉頭緊緊地擰著。墨冷看到白瑛擰緊的眉頭,感覺有些不對勁,便擔憂的問道:“瑛兒,怎麼了,這發生什麼了?”
“夫君,你我夫妻多年,藥理你總該是會點藥理的,你來看看。”白瑛並沒有回答墨冷,而是站了起來看向墨冷這樣說。
墨冷走了過去,坐在床邊,也像白瑛那樣把了一下脈,看了看男子的臉色,臉色冷漠的說道:“用風蓮製的毒。”
“嗯,如此極品的毒在這整個凡靈界就隻有那個人了。夫君,怎麼辦,此人出現中了此毒,定是惹了不能惹的人,若是那些人追來,定會泱及我們啊!這樣我們的行蹤……”白瑛沉重的說道,她有些擔憂。
墨冷站起來把站在身邊的白瑛抱在懷裏,用低沉且帶有安全感的聲音說:“瑛兒,不要擔心,一切有我。”
“夫君,以你的能力護我們母子足矣,可是那這整個古溪村呢?”懷裏的白瑛還是有點擔憂,她覺得她們即使安全了,但是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古溪村,這也是墨冷的家鄉。
“無事,我自有辦法。”墨冷的眼神暗了暗,有些放空的看著前方,雙手更加把白瑛抱得更緊。然而白瑛並沒有發覺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