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在殺人之前,她的炮友在夜店裏和她提了分手。而她殺的人,正好是她的炮友。就因為那個男人在提分手的時侯,表現絕情,打了她一記耳光。
李玉珊接到電話,然後就在沐氏集團公司附近順走了沐晚晴。兩個人把車子停在寂靜的巷子口,她聽著沐晚晴對我咬牙切齒的哭訴。聽完,冰冷至極的目光發出森寒的目光,冷冷慫恿:“殺了她,一了百了。就算她贏了又怎麼樣,隻要人死了,就沒有辦法繼承沐氏,那你就是沐氏唯一的繼承人。”
沐晚晴呆了片刻,思忖了半晌沒答話,她的腦子裏依舊殘留著一絲理智。畢竟,殺人這種東西是要償命。而現在這種時機動手,她的嫌疑最大。
後來看到我們開著車一前一後出來。瞅見父親送我的紅色法拉利,不禁雙眸噴火,覺得非常刺眼。
李玉珊見到沐晚晴的神情變化,再次攛掇:“你不敢,我來做。行不行?”
沐晚晴於是點頭同意了。
李玉珊含笑戴上口罩,尾隨在我們身後,在我們站在路邊的時侯,開車撞向了我。
誤傷顧漠然,是沐晚晴後來才知道。因為在撞人的瞬間,她蹲下了車座,讓人看不見她。自然,她也沒看見撞人的情景。
後來知道,她是很悲痛的,和李玉珊大吵了一架,趕到醫院去,見顧漠然沒有生命危險,這才放心。
最後一次誤殺沐振風,卻不是李玉珊所為。而是經過前麵兩次之後,沐晚晴漸成慣犯了。她心裏受不住忌妒之火的折磨,看到父親和我相約去看畫展,就按捺不住再次行凶的念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李玉珊在一起久了,被李玉珊的極端思想所薰陶,沐晚晴也慢慢變得喪心病狂。這次,她徑直雇傭了殺手來了這麼一出,不料卻害死了沐振風。
我想我在她眼裏,一定極度討厭。我就像踩不死的小強一樣,一次又一次躲過死神的親|吻。
但這一次,或許我將解脫了,因為沐晚晴和李玉珊已經入獄了。
李玉珊被判死刑,立即執行;而沐晚晴被判死刑,緩刑兩年。
這是誰也不願意見到的結果,但結果就是這樣子發生了。盡管何舒遠替她們兩個百般奔走,盡心辯護,依舊改變不了什麼。
而這一切,全部要歸功於尹森。
是尹森犧牲了“色相”,深入虎穴,才查探到了一切。
雖然車子已經經過清洗處理,但是尹森所感受到的陰森恐怖的感覺卻非臆測,他漸漸發現地下室的秘密,在尋機把李玉珊灌得酩酊大醉之後,偷偷配了她家的鑰匙之後,才開啟了地下室的門。
當看到地下室一幕之後,尹森也驚恐的說不出話來,並在之後的好幾天時間裏,完全吃不下飯。
他也意料不到長得這麼俏麗的女孩子會做出這種事情。
當然,他報了警,然後所有的一切就大白於天下。
為了感謝尹森所幫忙的一切,我請他吃飯。在吃飯的時侯,我很爽快的把四張十萬的支票全部給了尹森。
奢華明亮的西餐廳裏,我擎著一隻紅酒高腳杯敬尹森。
“謝謝你,尹森。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沒有你,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是我答應你們了,現在沐氏是我當家了,這點錢不成問題。隻是,我還在惶惑,你的這十萬,不足以表達我對你的感激。”我由衷的感恩。
尹森微微一笑,令人如沐春風。原來,帥哥的微笑,一點兒也不亞於美女的微笑,同樣傾國傾城。
“言重了,沐總。這一切都是顧總交待下來的任務啊。”尹森一本正經地回應,他舉起手裏的酒杯,與我的碰了碰,就仰喉灌盡。
他喝得這麼急,一點兒也不像平時的悠閑雅痞。
一個注重品酒的人突然喝得這麼直率粗魯,是因為內心的不平靜麼?
我沒有多想,隻是認為他是在掩飾內心的感動。
“才不是呢。他在醫院裏的時侯,是交待了讓你去查。可是後來堅持不懈查下去的人是你啊,而且你還為此犧牲色相去討好李玉珊,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打住!”他打斷我的話,嘴裏酒差點噴出來,很認真的注視著我,“千萬別再提這事,好麼?沐晚風小姐,你乖乖的,如果你想讓我好好吃完這頓飯,就不要再提這件案子,這個女人。隻要一提到她,我就會想到在地下室見到的那一幕,我就……”
他作嘔狀,我會心一笑:“好好好,我不提就是了。不過,我今天請客,還是為了另一件事情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