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本來是很靜的,但偶爾會出現知了的叫聲打破寂靜的夜晚。
如果一切都是那麼平靜該有多好?但是活在人世間,要生存,就注定活的不平靜。一個人,會有喜怒哀樂,會有生老病死。這一切的發生,就注定不平靜的生活。
一個人影,不經意間飛了過去,看著就像黑夜的殘影在跳舞。
他叫慕容棠,是慕容府的大公子,也是飛天大盜慕容海的徒弟。最擅長的就是輕功,飛簷走壁如履平地。每天晚上則是他的活動時間。即使沒有目標,他也會穿好夜行衣,巡視一次。這也是他的義父和師傅慕容海教他的。他師傅常說:機會就在你不經意之間,如果你不把握,他就會溜走。
他在飛過一個屋頂之時,突然飛來一顆石頭子,有拇指那麼大,但是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在上上之上。所以斷定出手者非等閑之輩。
慕容棠一個閃身,躲過飛石。道:“什麼人?”
對麵的樹上側坐著一個年青人,左手拿著一譚酒不注的往口裏送,道:“哈哈哈哈,活人。”
慕容棠道:“廢話,我難道看不出你是活人,不過如果你再不說的話,下一刻是不是活人就說不定了。”
年青人看了一眼慕容棠,又繼續喝口酒道:“是嗎?難道有人能判我生死?”
慕容棠道:“有。”年青人又看了他一眼道:“誰?”
慕容棠道:“我。”
年青人又笑了道:“你就那麼有自信,能打敗我,我活到現在,可還未嚐一敗,我還真想知道敗是什麼滋味。”
慕容棠不再說話,身體直逼年青人,年青人就好像沒有看見他一樣,繼續又喝了一口酒,眼看慕容棠的拳頭就要打上年青人的頭的時候,這年青人動了,不是人動,而是嘴動。一張嘴,吐出一口酒劍來,直射慕容棠麵門。慕容棠一看不好,隻能左腳尖點右腳,身體後仰,直接斜退出十多米遠。
一招過後,慕容棠知道遇到對手了,對方顯然功夫不在他之下。慕容棠又衝了上去,就這樣,你來我往二個人打的不可開交。年青人始終沒有離開樹。如果有觀戰者,一看便知。這年青人的武功比慕容棠要高出一些,但輕功不如慕容棠,慕容棠就仰仗著絕頂輕功,一直和年青人周旋著。
慕容棠又踢過來一腳,年青人還是不躲,手裏不知什麼時候摘的樹葉,一道勁氣帶著樹葉打了過來,慕容棠還是迅速躲閃過去。
他剛要再進攻。年青人一擺手道:“行了,不打了。”
慕容棠道:“不打了,為什麼不打,我還沒打夠。”
年青人道:“要打找別人去,我可沒時間陪你。”
慕容棠道:“你說的什麼話?可是你先出的手,這時候你又不打,你難道怕了?”
年青人大笑,好像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道:“你認為你武功比我高,你就仰仗著輕功,不然你早敗了。”
“你叫慕容棠是不是?”
慕容棠一驚道:“你怎麼知道我?”
年青人道:“飛天大盜慕容海的徒弟,自封盜俠的慕容棠難道在江湖上還是什麼秘密不成?”
年青人又道:“你和我打了這麼長時間,我看也累了,喝口酒吧。”
說著,把酒丟了過去。
慕容棠接過酒壇,把年青人餘下的酒一飲而盡,喝個精光道:“痛快,痛快。”
年青人道:“慕容兄果真豪爽,盜俠從我這說承認了。”
慕容棠道:“現在應該說你是誰了吧,看你應該是故意來等我的。你找我什麼目的?”
年青人這時從樹上跳了下來,慕容棠這才借著月光看這年青人。
一身白色長衫,一條白色腰帶上鑲嵌著銀色鈕扣。二道濃眉,鼻直口方,腰著還掛著一把白銀色的寶劍。就像一個白麵書生。飄身下來之時,瀟灑從容。真乃當世之美男子。慕容棠一時都看呆了。給這白衣少年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少年道:“慕容兄。。。”
喊了幾聲,慕容棠才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太失理了。不注的咳嗽,以掩飾內心中的尷尬。
慕容棠道:“還不知朋友的姓名,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