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荷葉,煙水之間,好似有人在荷花中舞劍一般,如果劍法大拿在這裏一定能感覺到少年所彈奏的琴音中蘊含著劍意和劍法,這套劍法以輕靈為主,在這西湖景色中好似起了諸多變化,不斷在與這雷峰塔前的景色相互映襯。天啊,這是要將這西湖中所有的景色化成一套完整的劍法。那這套劍法將屬於蘊含大自然之威勢的劍法,突然琴聲再次起了大變化。琴音從清脆靈動轉為渾厚緩慢,這時已經是傍晚了,夕陽照在雷鋒塔上。隻見這時好似一道靈光從少年身上射出與那夕照雷鋒的陽光化為一道似的。這好似又是一套劍法,這套劍法是以厚重為主,對持劍人的要求至少是舉重若輕,也就是一把重劍他至少也要能舞的如同平常劍法一般,這對人的臂力和內力都是極大的考驗。
夜漸漸來了,葉望的琴聲漸漸停止了下來,這時他依舊沒有睜開自己的眼睛。但他很明顯的感覺周圍環繞了很多人,好像自己的琴聲一停他們都從空靈狀態下醒來了。收起了琴,拍了一下自己衣服呢上的灰塵葉望就打算離開了。
這時人群中突然一個女孩子叫住了自己:“帥哥,你剛才談了許久的琴,那曲子很好聽,我想知道叫什麼名字。”這女孩也不是別人,挺巧的就是高考時在葉望後麵的那個暴力女。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到了西湖這裏,但葉望也並沒有和她多做糾纏的打算直接對他說了句:“這曲子叫山居問水,你沒聽過是因為沒有這首曲子,這首曲子正是我自創的。”
瞬間感覺那個女孩聽到這句話後眼裏好像冒出了星星一般,這時女孩頓頓的說了句“你這麼有才啊,能不能交一個朋友啊,我叫袁銘雪。”說完臉都瞬間紅了,這讓葉望感覺這個女孩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要知道上次見到她,雖然因為度知見障的原因沒能親眼看看這個女孩子的模樣。但不管怎麼感覺他都應該是一個女漢子型的女孩子,可現在這小鳥依人一般的人讓他很是不解。
確實葉望他的修為很高,但這並不意味著他的人生閱曆就很廣泛,在人類感情中他也許隻能理解父母對他的愛,其他的一概不在他了解範圍內,就如謝芯蕊對他的好感他感覺不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對方開始對他有好感的。而麵前的袁銘雪就更加不清楚了,隻是好像對這個名字有幾分不知道從哪來的映像。還有就是考試時所了解到的那個女漢子形象。而不知道葉望對這一切也有他自己的方法去麵對,背上了琴閃開周圍的人葉望便離開了。西湖這麼大,自己隻是一個過客沒人會對一個過客產生多麼大的映像的。可惜,事與願違人群中一個女孩子從一開始的害羞緊張轉變為失落繼而又是堅定,一直注視著葉望的背影好像要把葉望牢牢記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