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望離開沒多久,一群警察來到了袁銘雪處,與他們的擔心相反袁銘雪顯得很是放鬆。“小雪你要是出了事要我怎麼和老袁交代啊,還好這次沒事下次看你還敢不敢再這麼隨便亂跑了啊。婷婷從今天起你就陪小雪住一起吧也好保護她的安全。”老幹部這麼說完便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女警察.
“好啊,劉叔我最喜歡和婷婷姐再一起了,不過保護我就不用了,我已經有人保護了,也就是他救了我。”袁銘雪開心的拉著女警的手說道,“如果你說的是那個背琴的人恐怕是不可能的了,以他的身手能培養出他的恐怕也絕對是隱世的家族了。想要這樣的保鏢恐怕你爺爺都沒這麼大麵子,而且你不知道他在來之前把我好多手下都打進了醫院,我從來沒見過人能這麼快的出手.而且這麼年輕就有如此功力這簡直是曠古絕今了。”
說完那名名叫劉叔的男人歎了一口氣好像在為自己沒有一個小孩厲害而感到十分鬱悶,“肯定是你們得罪了他他才出手的,他人很好的。”沒等老者把話說完袁銘雪就迫不及待的為他辯解。“算了,不和你這小丫頭糾纏這些了,那幾個人呢?我還準備帶到警局好好審問一下呢!”
“就在那邊好像被他打暈了,你都不知道他拔劍到底有多麼帥,突然一下消失了然後就出現在我們身後了。然後,那些人就倒下了。”說完袁銘雪眼中閃爍的全是小星星,仿佛再也受不了自己老友女兒的花癡了,老者隻是說了一句去吧那些人帶回去。說完便背過手去準備離開了,突然那幾個人身上開始出現血痕,漸漸地人好像被刀從皮膚底下切了開了,瞬間爆炸了。老者額頭留下了汗珠:“好狠的手段,好毒的劍法,小小年紀下手便如此殘忍,將來必定是我正道大敵。從小雪的口氣來看,那男子應該已經練到了劍氣留形的境界了。當真可怕,婷婷小雪你們隨我一同上嵩山那裏正舉行武林大會,我要和前輩一起商量怎麼處置這件事。”
那名女警和袁銘雪都好像沒聽到一般,都被嚇傻了隻是木然的點了點頭就上了車。而這時葉望也就在嵩山腳下的集市中閑逛,一個乞丐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一個真正的殘廢,手腳都不可思議的扭曲變形了。憑葉望的感覺他是被人用功力硬生生打殘廢的,一般人受此磨難肯定喪失了一切生機了,可他卻隻是殘廢可見之前他絕對也擁有不俗的功力,隻是遭人陷害才淪落至此。葉望還看到他右手的老繭,這是一個用劍的好手,同樣是用劍的葉望對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當下葉望去飯店打包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他跟著那個奇怪的人。看到他到了無人的橋洞下,這裏有一個破爛的床鋪。說床鋪恐怕是對床鋪的侮辱了,那隻是一條被子墊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他從哪裏撿來的。他緩慢的一步一顫的走到了床前放下了拐杖,身子一下倒在了床上。很大的一聲聲響,好像摔得很痛一樣他咬了一下牙齒,突兀的他握起拳頭用力的錘了一下橋洞,手上都流下了鮮血。可是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他放開了手,無力的倒在了床鋪上,準備就這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