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我麵前還想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還回去一巴掌,說:”這是你欠我的。還有,我告訴你淩暖,你和林冽的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要真想把所有的事都賴在我身上,隨便你,我不所謂;但是前提是你覺得我是那種缺男人的人嗎?你應該了解我的吧。嗬,要是我真找男人,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撲上來,你覺得我會看上他?”
她愣在那裏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我又繞過她走了。
這次是真的走了,真的再見了。
之後學校網出了很多這件事的傳聞,有的是“兩女為一男大打出手”,還有的是“小三介入,原配與小三爭風吃醋。
我關掉網頁,窩在椅子裏,距那件事已經過去三天了,我也在家呆了三天了。
爸媽問我,我也不說話,他們也就不多問什麼了。
又過了兩天,顧玲打電話給我說,淩暖和林冽被開除了。
我“哦”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我知道這事一定是我爸做的,打開房門,直衝書房而去。
打開書房門,說:”爸,你是不是調查我在學校裏的事了?”
他不說話。
我繼續說:”爸,這隻是我和朋友間的小打小鬧,你不必這樣。現在你把人家開除了,我還怎麼和她和好。而且全校的人肯定都認為我仗著家勢欺負別人,你讓我怎麼和別人交朋友。”
他放下鋼筆,說:“沫沫,你都23歲了,我和你媽媽也管不住你了,但是我和你媽媽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受一點點委屈的。現在你在學校被人打了,爸爸怎麼可能不管。”我無法反駁,因為我知道爸爸是因為疼我才這麼做的。
我退出了書房,回到自己房間。倒在床上,又立刻豎起來。收拾了下東西,準備去學校。
更往常一樣,乘15分鍾的公交車。
走進學校,走在路上,我不理會別人的眼神。
既然都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呢,隻會越描越黑。
走到宿舍門口,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淩暖正在收拾行李,她看向我,走到我麵前。咬牙切齒得說:“蘇沫,你會遭報應的。”
我本想和她解釋,可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盯著她不說話,走進了宿舍。
顧玲送淩暖到火車站。
我一個人坐在宿舍裏,想了很久。
如果那天我理智一點,就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我望著天花板,眼淚從眼角溢出沒入發中。
顧玲回來了,走過來對我說:”沫沫,你不要難過了,這不是你的錯。”
我聽到她說的話,哭得更凶了,抱住她。
眼淚就像洪水一樣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