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朝默默地與藍翎羽接吻,盡情地與他纏綿,今日起他們無需再顧忌,而這不過是個剛剛開始,如果這樣一點挑釁倪氏就受不了,那她實在不需要把倪氏放在眼裏。
李朝朝知道藍翎羽也有他的計劃,一個男人能為了她一邊在床上裝病,夜裏不去她的房間時,還要在外麵忙碌著,藍翎羽從來不抱怨,但是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是為了自己在忍辱負重,她的那點忍耐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她今日的法子有些急進和冒險,以倪氏的心機必然能看出破綻,若不顧及藍翎羽,李朝朝說不定還能再忍個幾個月,甚至能和倪氏的關係有所突破,但是她現在不是一個人,需要顧全大局,就算倪氏真的對她產生懷疑,她也有辦法去迎戰。
過了好半晌,藍翎羽發現李朝朝有些不專心,懲罰地咬著她的下嘴角,含糊道:“女人你在想什麼?”
李朝朝挑眉看他,“藍翎羽你有沒有想過不去做這個世子?”
“想過,而且我也沒打算做下去。”藍翎羽不假思索地回答:“咱倆不是都說好了麼,以後我們去當地主……”
李朝朝起身跨坐在藍翎羽的大腿上,麵對麵地看著他的眉眼,“你就是不當這世子,也決不能便宜了你那個弟弟。”
藍翎羽的笑容忽然有些微妙,“按照上一世的進程,這個時候,他的文采先是在曲水流觴上大放光彩,又中了秋試第一名,雖然說我娶了你和上一世有些不同,但是不知道其他人人的軌跡會不會發生改變。至少上一世我沒這個舅舅。”
“既然如此——”李朝朝拉長了聲音,“打蛇打七寸,咱們就盯著倪氏的七寸心肝狠狠地錘。”
這心肝自然說的是藍芷霖。
“這個豎子就交給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藍翎羽捧著李朝朝的臉吻了下,“其實倪氏的七寸不隻是他的兒子,還有……侯爺。”
李朝朝挑眉看藍翎羽,“你又給你父親使什麼壞招了?”
藍翎羽捏著李朝朝的耳垂在嘀嘀咕咕一陣,李朝朝聽著臉色變了又變,目光沉沉地看著他,藍翎羽應該是真的恨他的父親,不然這兩次下手從來沒心軟過。
她想說夫君你真棒,這招很厲害……可是,她這麼說這個男人心裏未必好受。
藍翎羽見李朝朝不說話,疑惑地盯著她的眼睛,“怎麼?你是不是還有更好的辦法?”
李朝朝立即收回心事,撓了撓頭藍翎羽的下巴,笑著說:“其實這對倪氏一點作用也沒用,在床事上女人和男人不同。”
藍翎羽端坐起來,“有何不同?”
“男人情動快,三天不要就想的很,女人則不同,尤其是上了年紀的,男人還想那檔子事,女人可以十幾二十年不行房事都沒關係,她得不到也不會像那麼想要,反正她想著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就好。”
“可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藍翎羽作為一個男人的想法在這點上和李朝朝有所不同,“她得不到夫君的疼愛,就是守活寡。”
“你覺得倪氏會在乎這個?就算是守活寡又能怎樣?”李朝朝笑笑,“她隻會物盡其用,反正侯爺在她的手掌心裏是跑不掉了,她就是侯爺的主,而且侯爺對她有愧疚,隻會更加疼她愛她,這猴子就會在山中稱霸王了。”
藍翎羽嘖了聲,“還是你看的明白,你個十幾歲的小狐狸。”
“我都老狐狸了……”李朝朝笑著咬她,“算起來我比倪氏也小不了幾歲。”
兩個人笑成一團,不知不覺地就滾到了床上,李朝朝依舊穩穩地壓在藍翎羽的身上。
藍翎羽好整以暇地用頭壓在雙臂上看她,“那你說該怎麼辦?”
李朝朝忽然壞壞一笑,“我覺得因該讓侯爺後院起火,也好引開倪氏的注意力。”
“他都那個樣子了……還能做什麼?”藍翎羽不屑地撇撇嘴,對自己的父親沒有一絲情感。
李朝朝拉著他的袖子,笑道:“你去問問舅父吧,他能讓侯爺不舉,自然有法子讓他情動,而咱們就讓他對著倪氏時是不舉,麵對其他的女人時卻興奮,這一來一回,很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