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扇也是憑著一句話就冤枉是我做的,侯爺也信了,我說的可是句句屬實啊!侯爺你難道忘了那杯水了嗎?”
竇姨娘啐了口,又道:“若是這事侯爺不信,奴婢還有很多這些年倪氏做的惡事呢!不說這些年三少爺臥病在床一直是倪氏暗中下毒,就是當年三奶奶……可不是現在的倪氏,而是羽兒的親生母親雲氏就是死在倪氏之手!”
倪氏一臉青白交錯,沒想到竇姨娘會胡說八道至此,“瘋狗!你血口噴人!”
“我噴的可都是真憑實據!”竇姨娘真噴了血水在倪氏臉上,“當初你到侯府上做客,見到侯爺心生愛慕,又不甘屈居人後做小妾,就想盡辦法和雲氏交好,趁機給雲氏下慢性毒藥,才讓她不久而亡,你買通給雲氏看病的大夫,才沒查出這毒藥來!你騙得了所有人,如何騙得過我!”
竇姨娘說到悲憤之處,默默垂淚,“可恨當年我隻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妾,如何和你這大門大戶的小姐相比,雖然你是個庶女,但也比我出身好,我是怕揭穿此事,你對我下毒手,這些年我在你身邊委曲求全,受你威脅做盡壞事,我也是逼不得已,今天你見死不救,就休怪我接你老底!”
倪氏真的快咬碎銀牙了,竇姨娘說的話完全是假的,她可以承認自己對藍翎羽下毒,可是她從來沒害過雲氏,把雲氏害死的根本是竇姨娘!
她正麵對麵看著竇姨娘,就見竇姨娘嘴角勾起冷笑一閃而過。
倪氏心中大驚,原來這一切都是陰謀,她們這麼做是孤注一擲想弄死自己!
藍政錦被這一個個驚雷震驚地無法消化,吃力地站起來走到倪氏麵前,一字一頓地問:“她說的話可是真的,雲氏是被你害死的?是不是!”
倪氏聽到藍政錦質問,又不由想到這些年的恩愛如過水雲煙,也頓時沒好氣地反駁,“侯爺!我當初卻是對你心生愛慕,但你魅力也沒大到讓我去殺個人!,誰是真正的凶手,侯爺還是認清才是!”
藍政錦一聲怒喝,“沒錯,我就是認人不清,這些年才沒看出來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你……你真是無可救藥!”倪氏氣得瞪眼睛,“這女人隨便說兩句你就信了!根本就不是我,我和雲氏根本就沒好到可以隨便下毒手害她!當時能接近她身邊的隻有竇姨娘,當初害死雲氏的分明是竇姨娘!”
“夫人說的真是好笑,若是我害死了雲氏,為何你會留我到今時今日?”竇姨娘歎氣,“既然夫人要證據,我想我的女兒就在來的路上,我曾告訴她,若是有一日我受人冤枉,就把我當日存留下的證據帶來,到時候誰是真凶就一清二楚了!”
倪氏不知道竇姨娘有沒有證據,即便是有什麼也是來陷害證據,她驚怒地冷笑,“好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今天這一出分明是來害我的!”
小扇也不和她廢話,一把撿起鞭子就往她身上抽,“你個賤人,不僅害我的孩兒,還害了這麼多人,我就說你這麼歹毒的人怎麼可能能成為夫人,原來是用這麼惡毒的手段!”
“你瘋了!你給我住手!”倪氏連連後退,可是她孤立無援,根本沒人去幫她,“侯爺,你到是說句話!”
藍政錦現在腦子裏一團亂,不知道到底該相信誰好,他是在回想當初倪氏確實和雲氏走得很近,難道真的是這賤人害死了雲氏?
小扇見藍政錦不說話,用力抽打倪氏,倪氏也找不到人幫忙,李曼曼站在最後麵不出聲,李朝朝瞧著屋裏一團亂,忽然開口道:“這幾日侯爺在鄉下怕是沒收到消息,忠義公對當年我夫君生母之死有所懷疑,已向新皇要了恩典開棺驗屍,發現先夫人確實是中毒而死,皇上已經讓大理寺徹查了,若真是倪氏所為,這害人之罪,不知道是否會牽連到侯爺呢?畢竟這次忠義公可是護駕有功,他若是覺得當初雲氏之死是侯爺有包庇之嫌的話……”
李朝朝點到為止,就看到侯爺的臉上黑黑白白好不熱鬧,她心裏明白他絕對會在心裏掂量倪氏到底要不要留下。
小扇見李朝朝不再說下去,也覺得是時候,忽然哀嚎一聲撲倒藍政錦腿下,痛哭流涕,“侯爺,您就算不顧念咱們的孩子死得慘,您也要顧全自己,還有咱們整個侯府,不能被倪氏這個賤人連累了啊,若是皇上真的怪罪下來,少不得是株連的罪名,倪氏這賤人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