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五分鍾,兩個人就站在了博物館的牆底下。並不停歇,從腰間的掛環上拿下了一個如飲料瓶蓋一樣大小的金屬物品,順時針一擰,即刻就變得如手掌般的大小的東西,一側還有如門把手一樣的手柄。兩個人借助這個手柄吸盤向上爬去。
三樓的玻璃窗被打開了,應該說是沿著窗框,整塊玻璃被卸了下來。子衿把卸下來的玻璃立在一邊,以便於一會臨走時方便安上。
這裏乍看下隻是博物館各種展廳之一而已,依然是越過很多束紅外線,執素先來到了一個展示了一頂皇冠的展台邊。隻是一眼,執素就斷定這個鑲著珠寶的皇冠是假的,並不是它的珠寶黃金是假的,而是,它的年份,僅僅是這兩年剛剛完成而已。這裏是古展廳,有這麼一件現代品怎麼說也是高仿,的確值不少。那麼它下麵的東西必然更珍貴,否則組織也不肯派出這麼兩位重量級的特工了。
一束光線掃了過來,執素借勢趴了下來。抬頭看向展台下方,有一個極其微小的鏡孔。那是視網膜掃描儀。執素從腰間摘下了一個火柴盒大小的盒子。拿出一片隱形眼鏡帶上,湊近了鏡孔。那隱形眼鏡是前不久子衿得來的那個人的視網膜掃描件而製出來的另一個和那人一模一樣的視網膜,至於子衿是用什麼方法得來的,總之,那個人現在活的好好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視網膜已經被複製,執素也明白有些問題問了也不好說,反而會是一種傷害。
掃描結束後,響起了哢噠的一聲金屬聲,然後就是整個皇冠展台的無聲移動。展台下麵赫然出現了一個向下走的台階,前方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照的通亮。執素走了下去,子衿也跟了下來。剛一進去,展台就又無聲的合上了。執素回頭看了一眼,清秀的臉上,兩根柳葉眉微微一蹙。她並不是怕出不去,而是令她想起了以前的一次任務經曆。
那次,組織讓她不惜一切代價得到一份文件。當她終於安全的進入了那個房間後,發現保險門的旁邊竟然站著那個文件的主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執素始料未及,一愣神,身後的鐵門便被關上了。執素剛要回頭就被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一個黑衣人用針管紮入了左肩。瞬間的疼痛和接下來的全身麻痹使她攤在了地上。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子的走進,猥瑣的笑容,和一隻向她衣服伸來的手。這就是組織重重強調的不惜一切代價麼?這是她的命麼?那是執素第一次流淚,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麵前。再後來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冷衾的表情更加冷酷,從那個大廈出來,毫發未損。全大廈的人,無一人生還。她,安全的把文件帶出來了。隻有冷衾知道,那時的自己硬生生的抵過麻醉藥性,站了起來。可是,一棟大廈的人消失,竟沒有什麼人察覺,社會上沒有什麼動靜。足可見組織的力量之大。此後,組織更加喜歡冷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