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龍當時簡直快瘋了,他對這個嬰兒的恨已經深入骨髓,恨不得將其撕成碎片。當然他不可能這樣做的,並不是因為他不敢做,他衝動起來就沒有幹不出的壞事。而是他沒有這個本事,前十年,沐沉不論做什麼,都將都將這個唯一徒兒帶在身邊,生怕他說什麼事。導致陸飛龍根本沒有機會動手。
陳奧嵐十歲的時候,沐沉終於不在總把陳奧嵐帶在身邊了。但是,陳奧嵐一直同他的師夫一起住在後山,雲月宗早就定有門規,門內弟子未經掌門允許是不得上後山的。這樣一來,陸飛龍就更沒法動手了。十四年的恨,他隻有一直深深地埋在心底,他不服,為什麼自己如此優秀,執劍長老卻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單單這樣就算了,還收了一個嬰兒為徒,他受不了這種恥辱。往後隻要一聽到別人提起陳奧嵐的名字他便會大怒。雖然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過陳奧嵐。
“你快滾吧!”陸飛龍朝那個紅頭發回了揮手,紅頭發趕緊灰溜溜的撤了。“或許,這也可以是我證明自己的好機會。陳奧嵐啊陳奧嵐平時我動不了你,這次總怪不了我了吧。我報仇的時候終於到了,哈哈哈哈!”
雲月宗——後山
“師夫,您真的要我參加這次的仙劍大會嗎?您知道的呀,我現在的年齡根本就不符合參賽要求。”一個貌似隻有十四五歲的少年正靠在參天大樹邊,對不遠處的白發老者說話。這個少年長得比陸飛龍還要俊俏許多,簡直帥的逆天。沒錯,這二人就是陳奧嵐和他的師父沐沉。
沐沉慈愛地看著少年,溫聲道:“當然,這次仙劍大賽,無論是對於你個人還是對於整個雲月宗來講,都非常的重要。至於年齡什麼的,在你這兒都不是問題。”
少年無奈的搖搖頭:“師父啊,雖然這十多年我都沒什麼下過後山。但卻莫名其妙的出現了許多的敵人,看見我就跟看見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你就不怕我此次下山就回不來了?”
沐沉聽了陳奧嵐的玩笑話,一個箭步從十多米外出現在他的身邊。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笑到:“孩子,許多事情總是要去麵對的,你不可能永遠呆在這後山。不可能永遠待在師父身邊啊。”
想了想他有接著說道:“再說了,以你的實力和天賦,恐怕下了山,也沒有多少人能為難你。如果實在不行,你就把為師的名號擺出來,看看他們還敢不敢動你一根毫毛。”
“好吧,就依師父您的。”陳奧嵐雖然心中依然不樂意,但他了解自己的師夫,這個師父一旦做了決定的事情,就沒有誰可以改變。是好順從了。
沐沉突然改變了話題,鄭重其事的說到:“哦,對了。在你下山之前為師我還有些東西要交給你,你且要牢記。”
陳奧嵐微微點頭,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