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位黑衣人潛入宇文皓斌的廂房,“來了。”
“宇文兄,調查的如何?”
“正如你所說,範炎浪子野心,底下私練病馬。”宇文皓斌從懷中取出令牌木板,以及粉末,“這是他們進去的令牌,還有我之前在大漢身上撒了無色無味的粉末,這粉末給你,它彙合我撒在那人身上的變成淡藍色,你等會取出在路上撒點,可以找到那地下工廠。”
“多謝宇文兄。”
“舉手之勞,上官,寧沫被抓了。”
“這……”
“我會想辦法,你那邊繼續。”
“好,我先走了,下次王府一聚。”
潘寧沫已經被困在暗室,一天一夜,滴水未進,再加上被服用軟筋散,身子已經超過負荷,倚靠在牆上,吱嘎,大門被打開,進來一個黑衣蒙麵人,體型肥胖,小步走到潘寧沫跟前,蹲在地上,輕輕挑起已經有些暈沉的潘寧沫下巴,“嘖嘖,好個美男,給宇文皓斌真是可惜了。先讓爺來肖魂肖魂。”
潘寧沫被碰觸的下巴,難受的張開眼睛,就隻見到體型龐大的男子,正色迷迷的看著她,“你是誰?走開……”
“小美男,讓爺開心開心……”黑衣蒙麵人一把將潘寧沫的衣服扯開,露出肚兜,不禁瞪大眼睛,“你是女的!”那人像碰到什麼髒東西一樣,用衣服下擺急忙擦拭手,隨即瞪大眼睛,怒氣滔滔,“好個宇文皓斌竟然欺騙我,還有你小寧兒,我要你們付出代價。”說完便甩袖離開房間,交代了下屬一些事,便匆忙離去。
範炎回到府中時,全府已經雞飛狗跳,一對禦林軍已經在門外候著,而堂內宇文皓斌和上官淼曜正坐在太師椅上,而範炎當眾被逮捕,被人帶進。
“範炎,小寧兒在哪?”宇文皓斌皺起眉頭凝視著範炎。
“成王敗寇,我願賭服輸。”範炎一臉蒼白,“她在我郊外的房子裏,你最好快去救她,否則,我可不知道她撐不撐的住。”
宇文皓斌聞言瞬間挪出去,速度快的讓人看都看不到蹤影。上官淼曜對自己的暗衛道,你們也一同過去協助。沒有人注意到,範炎嘴角牽起一個邪惡的笑容,宇文皓斌你越快,她死的更快。
潘寧沫此時正被繩索捆綁著,整個人被懸在半空中,而她的正下方是釘床,而拉扯她的繩索,拴在緊閉大門的門閂上,也就是說隻要有人以推進來,那麼自由落體,必死無疑。而那繩鎖的下方擺著凳子,凳子上方有著正在燃燒的蠟燭,蠟燭正燒烤著繩子,斷不斷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宇文皓斌趕到範炎的別院,房間一個個闖進去,就是沒看到潘寧沫的蹤影,看到有個柴房,便一腳踹開,剛打開一個空隙,宇文皓斌便愣住,眼前的是釘床,而潘寧沫正尖叫,遇落下,宇文皓斌瞬間施展輕功將繩子拉住,望著眼前已經臉色蒼白的潘寧沫,急忙道,“沫沫,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