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隻是鬥星陣一個方圓百裏狹小的空間,在這一方土地上隻有這一條河流名源,而歸氏一族就住在河流旁。
新燕、柏拾兩人被村民熱情的迎進村中,村口有一座由木頭搭起的瞭望塔,邊緣有一米來高的土牆將幾十座木房圍在了中間,規模不大卻很整齊,看來歸氏一族都集中的住在這裏。兩人被歸如海引到居中的一座木屋中,木屋的裝飾很樸素,幾把椅子,幾張茶幾,高堂之上掛著一副古樸的字畫,怕是有千年之久,忽見有華光流動,便知定不是凡品。村民都留在了屋外,有幾個小孩還扒著窗口使勁的往屋中瞄,見歸如海瞪他們,小孩們便唧唧歪歪的離去。
“仙人請喝茶,這是荒山的野茶,有些澀,我們隻有這些還請見諒。”歸如海親自為兩人斟上茶水。
“我們同為修真之人,不要叫我們仙人了。”新燕接過茶壺,“我自己來吧。”
歸如海也不強求,坐在一旁打量著他們,“唉,當年先祖曾有預言,會有人來此地將我們接走,可是一等就是一千多年。”
“哦?難道我們之前就沒有人來過?”新燕有些奇怪,一百多年前不是有人從這裏出去過?難道那個人和我們走的不是同一路,如果是這樣那這個鬥星陣的確恐怖,不僅能控製時間,亦能生出無數空間,也不知是出自那位神人之手。
歸如海搖搖頭,“之前無人進來,你們是這一千年來唯一進來的人。”
“難道你們就沒有試著找路出去?”柏拾不解的問道,“就算不能出去,這麼多年也應該有所探究吧?”
“這方土地隻有這源一條河流,河流潤澤以外的全是荒漠沙地,據我家族記載曾有幾百勇士出去尋路,多半都死於狂沙風暴,回來的人卻說盡頭全是壁,無路可走,亦無法可破,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去尋路,便在這一方之地安度餘生。”
新燕有些了然,這空間和星空一樣自成一方,恐怕隻有硬破了。“那你知道你們祖先是怎麼來此的麼?”新燕聽說有文字記載,也許能有關於鬥星陣的信息。
“並無記載。”歸如海也知道新燕的想法,可是他查閱了所有傳下來的文字資料都沒有一字提起,也許是祖先有心隱瞞或是中途丟失了。突然歸如海眼睛一亮說道:“也許有一個人知道,他住在後山的石洞中,是一個怪老頭,聽村裏長輩說那個老頭一直住在那裏,至今也無人知道他年歲多少。”
新燕對這個老頭來了興趣,無人知道他年歲,怕是修行之人,修為達到一定境界,縱是活個幾千歲也不為過。
兩人與歸如海又聊了一些神州的情況,歸如海對於神州可是無限的向往,真是恨不得立即飛向那方神土。
簡單的用過飯後,新燕、柏拾在歸如海的帶領下前往後山石洞,沒過多久一丈高的石洞出現在崖壁上,距離地麵也有十幾丈高。
“挺高的,見過那老頭下來麼?”新燕問向歸如海,十幾丈高,能輕易上下,一定是修行之人。
“這倒沒見過,不過有村民見過那老頭在洞口盤坐,對著天上的北鬥星發呆。”
“嗯,你在下麵等著,我和柏拾上去看看。”歸如海修為不高還是在下麵守著好,如若他個閃失,那群村名定會不依不饒。
新燕施展法力,一個縱身便飛進洞口,柏拾也緊跟其後。洞裏比想象中更寬敞,也很幹淨,一眼望去卻不見任何人影,難道那老頭出去了?
喋喋喋……從角落裏傳來奇怪的聲響,新燕這才發現在一壁角,有一堆破爛的衣物,而那聲音就是從衣物裏發出來的。
“老前輩,在下有一事詢問,還請前輩現身。”新燕恭敬的對著那堆一物說道。
奇怪的聲音又響起,那堆破衣物也隨之抖動,接著露出一張滿是皺痕的臉,隻見其灰黑的皮膚皺巴巴的沒有血色,雙眼如死魚一般無光澤可言,嘴唇幹癟,喋喋喋…竟是老人咳嗽的聲音。
“好久沒見過修真者了。”聲音沙啞刺耳,“你們是從外麵而來?”
“是的。”新燕回答道,咋一看老人的麵容著實嚇人,若不是他能說話還真為是一具枯屍。“我們來是想問您關於鬥星陣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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