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輕侯緩緩伸出一隻手將昏昏欲睡的彭霸西扶至桌上趴好。這才不急不慢的道,“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一個人吃一次虧總是會聰明那麼一點點,換做你在一個地方摔了一跤,第二次是不是還會摔倒在那個地方?”說話間他一雙黯然的眼睛慢慢亮了起來,哪像有半點中毒的跡象!
所有人臉色一變,幾乎在同一時間一對短槍,三支長劍,一鎖魂勾一判官筆向燕輕侯身上招呼過來,與此同時還有三件兵器往趴在桌上的彭霸西身上落下!
燕輕侯看著即將落在身上的兵器,連眼睛也沒眨一下,隻是口中發出一聲歎息,“你們這是何苦?”說話間一隻手伸出,不知怎麼的一揮一送,落向彭霸西的三件兵器同時撞了回去,‘碰碰碰’三件兵器的主人一起撞破房子跌了出去。跟著手臂圈轉,在七件兵器上輕輕碰了碰,七人如遭雷噬,兵器竟同時脫手。
七人駭然之下發出一聲驚呼,疾步退開。燕輕侯手掌將幾件兵器按住,笑看著幾人道,“不錯,花家兄弟的中平槍、慕容家、薛家的狂風掃葉劍和破風劍式,還有泰山寧家的正氣泰然筆、黃河兩岸第一高手,於不同的絕情鎖魂勾。”一句話便點出了七人的武功出處。
七人臉色慘白,那青春痘的小夥子更是身體瑟瑟發抖,臉色汗珠一滴滴滾落,看著燕輕侯牙齒咯咯作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一直聽聞燕輕侯武功高強,但聽聞畢竟是聽聞,隻有親眼看見才知道此人的武功有多可怕。如果要殺他們也隻在一念之間。
燕輕侯看著他們,最後目光又落在那小夥子身上,輕聲道,“你在怕什麼?”小夥子勉強笑了笑,“侯爺盛名之下,小的不得不怕,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燕輕侯聲音更輕,“我不是個殺人如麻的人,從來不會輕易殺人,對於得罪我的人我常常一笑置之,我的度量一向不算小,所以你不用怕我。”小夥子神情鬆了鬆,忙道,“謝過侯爺,現在小的不是那麼怕了。”
燕輕侯道,“既然不怕了那我們就談談吧。”小夥子麵色一苦,低聲道,“侯爺要談什麼?小的可什麼也不知道!”
燕輕侯慢慢倒了杯酒喝下,才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既然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會來的這兒?還悄悄下毒?現在這些人都已經中毒,你們打算怎麼辦呢?先殺他們後殺我,還是先殺我再殺他們?”
小夥子大驚失色,“我...我不敢...”燕輕侯道,“那說說你敢的。”小夥子怔了怔,用袖子直擦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腳步卻緩緩後退。不光他在退,所以人都在退,退向那個被三人撞開的窟窿。
燕輕侯仿佛沒看見,自言自語道,“我一向不喜歡三種人,一種是要殺我的人,還有是陷害我的人,最後一種就是騙我的人。”他忽然望著小夥子道,“你是那種人?”小夥子被問的腳步頓住,一步也不敢挪動。
燕輕侯又問道,“你知道我對這三種人是這麼處理的麼?‘小夥子賠笑道,“小的不知,還請侯爺指教。”燕輕侯道,“我雖然很少殺人,但殺我的人我會打斷他的手腳,陷害我的人我會拔去他的舌頭,而對於騙我的人那我不光打斷他的手腳還有拔去他的舌頭。而你們更可過分,不光殺我,還殺我兄弟,事情做了就想要悄悄溜走!你說我怎麼處置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