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不過我可沒賊膽去盜啊!”這個不是真心話,如果沒有一個排的駐軍的話,黃樹奎早就慫恿吳鐵鏟把那批貨給“拿”回來了,還沒等籌劃呢,三爺他們提前動手,正合了自己的心意。
秦濤輕歎一下,如果老首長知道是這麼丟的198號文物,肺子都得氣炸了,一個排的兵力都沒守住一個防空洞?但若是了解事實之後就會理解了,對手的實力太強大了,不要是一個排,兩個連都不見得能防住。尤其那的氣環境非常惡劣,他們占了時地利人和的優勢,還有這個“二鬼子”當向導,無往而不利。
“他們把贓物帶走了?”
黃樹奎一愣:“沒有什麼贓物啊,沒看見他們拿什麼出來,踩盤子之後我們就撤了,前後不到十分鍾的時間,還以為近期要幹一票大買賣呢,他們還要找樞青銅盤,也是上次一起摸出來的玩意,被沈鶴北給收繳了。”
秦濤狠狠地瞪一眼黃樹奎,還他娘的幹票大買賣?是不是想打劫秘密倉庫啊?這幫盜墓賊利欲熏心,不知道什麼叫王法?丟了一件金屬蛋都讓兄弟們折騰得死去活來的,這要是把秘密倉庫給打劫了,呂長空能派一個師團來剿滅他們。
不幸中的萬幸啊!
“他們是什麼人?是走私團夥還是盜墓團夥?有沒有外線?”秦濤把族徽遞給洪裕達,不錯眼珠地盯著黃樹奎:“知不知道他們盜竊那個金屬蛋有什麼目的?還有,為什麼偏偏要樞青銅盤?”
“兄弟,把扣子鬆開吧,我一把老骨頭害怕跑了不成?我擦擦血,疼死!”黃樹奎可憐巴巴地祈求到。
郝簡仁和秦濤對視一眼,拔出匕首把塑料“勒死狗”給挑斷,衝鋒槍槍管在黃樹奎的腦袋左右晃了了患:“別耍心眼子,三爺他們厲害不?被他幾下給捶吧死了,知道不!”
黃樹奎驚得目瞪口呆,第一眼便看出來此人絕非等閑之輩,但沒想到這麼厲害?不禁瑟瑟縮縮地看著秦濤:“您……您是公安?”
“回答問題吧。”
黃樹奎用衣袖胡亂地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跡:“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老吳隻是他的上線,但我比較懷疑,跟他幹這麼多年也沒聽過有上線,後來他們才知道他們是從西北來的老客,就是衝著紫薇混元珠和樞七星盤來了,趕我們這行就在刀口舔血啊,早抽身早太平,誰料會捅出這麼大的樓子?”
“紫薇混元珠?”這個信息太重要了,好長時間以來連呂長空和李政委都叫198號文物金屬蛋,沈鶴北雖然有過研究,但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文物,隻知道金屬蛋有放射性。
“就是您的金屬蛋,當時我不知道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會得手,而且他們很謹慎——趕我們這行的都十分謹慎,後來才聽得手了,他們回來還慶祝一番,賞給我一枚青銅玩意。”黃樹奎完從裏懷掏出一個黑不溜秋的布包,一層一層地打開,最後露出兩根成色比較老的金條和一枚銅錢大的族徽。
秦濤一眼便認出來是氐族的族徽,黃樹奎卻暗自把金條向前推了推,三角眼露出一抹詭異之色:“兄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兩個玩意不成敬意,隻要你放我一馬,比這值錢的文玩古董有的是。”
不怕狐狸狡猾就怕狐狸成精,老家夥還想賄賂我?秦濤饒有興致地看著黃樹奎:“紫薇混元珠是不是被帶走了?他們留話沒?”
“收下我就告訴您。”
秦濤抓起兩根金條掂了掂:“吧?”
黃樹奎心安理得地笑了笑,俗話有錢能使鬼推磨,此話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