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管他到底有什麼陰謀,管他到底是誰在背後操控,隻要還沒死,總會有知道真相的那一天。
步子是一步一步走的,胖子是一口一口吃出來的,現在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是知道雲生科技的,一個叫劉雲生的年輕人成立的一個公司。這個公司涉及多個領域,十年的時間就躋身世界百強之一,可想而知這個叫劉雲生的人是多麼的與眾不同,多麼的天才。
不過,這個叫劉雲生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劉雲生,畢竟咱們國家重名重姓的人很多。想來應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因為我記憶中的他並不怎麼出眾,而且現在他應該是和曉芸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吧。
曉芸和他在一起,也不錯。
雲生科技大廈,新建建築,專門建築,但並不是雲生科技的總部,它的總部建立在美國。這棟科技大廈坐落於這兒據說還是劉雲生指名建立在這兒的,不知道緣於何故。
但總存在一些這樣那樣的人不是,刨根究底的探尋真相的人。經過他們多方探查研究,得出結論是,這是劉雲生的故鄉,為了福澤一方,所以他指名建一所科技大廈在這兒。
畢竟是科技大廈,科學研究,技術研究,生產與創造,那什麼,近水樓台先得月,這一方的人們必然獲利不小,所以,短時間內這個地方快速的發展了起來,並成了沿海一重要經濟特區。
科技大廈主要研究生物學和原子力學,當然,這隻是報道而出的說法。所以說這隻是主要的,所以說還具有次要的。
對於人的身體,健康是很重要的。所以為了健康,他們研究出很多藥品。前不久還報道說研究出了治療植物人的藥,臨床的實驗結果來看雖然有一定效果,卻並不明顯。也就是說,植物人還是植物人,並沒有蘇醒。官方給出的說法是,病人成為植物人的時間各不相同,致使各項數據出現了預估偏差。
這不,詹妮就想到了把我弄到那兒去。也是,這是唯一辦法。
這幢大廈七十四層,而我所在的樓層是三十六層。這是等級層次分明的大廈,也就是說,有職級限製,職級不夠,進不了電梯,上不了更高的樓層。不過詹妮他們好像也沒有探究這個地方的好奇心和欲望,並且這也不是目的。
來到這個地方,他們就著手開始準備手術。我沒有跟著進去,而是跟著這個叫詹妮的外國女人,因為我想要弄清楚她和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感受到了她的真心。
我非常感動,因為從來沒有誰真正的關心過我,除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個本該記住卻被忘記了的而現在又記起了的姐姐,就算是養我的那一對老人也並不怎麼樣。
我是一個奇怪的人,所以感受到就是真的,沒感受到就不是真的。這個感受不是通常所謂的那個感受。就好比無風之風。
但就算我感受到了她是真心的,可是這根本莫名其妙的好不好?
難道我的記憶又出現了錯亂?或者因為曾經的確有過關於這麼個人的記憶而很普通所以忘記了?
我隻是一個人,不可能記得住經曆過的所有事的一切細枝末節。
麻的,在這兒又不能和她溝通聊天,有卵用啊。聽她說話,別人不把她當神經病才怪,一個人都沒有,對著空氣說話。
這個手術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采集檢測,也就是對身體各項機能數據的采集和檢測;第二階段是針對治療,這個階段的要求非常嚴苛和隱秘,第三階段就是術後觀察。除了第二階段繁瑣複雜,神秘未知,其他都還能很好的理解。
不過我並不知道這些,也不想去知道這些。或許就一直這樣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畢竟可以自由自在,想去那就去哪,還不用花錢,不用擔心這害怕那的;無拘無束的,沒有思想道德法律等的限製控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手插進別人腦袋胸口也不會被逮捕和製裁。
想到這些,突然覺得一切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管她是誰,管她和我什麼關係,也管她以後怎麼傷心難過,一切都不再重要。時間這劑良藥總會治愈任何的創傷,抹消一切痕跡。
所以我遊蕩了起來。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樣的本性和本能,習慣和愛好,至少我有這種喜好。那就是站在高處俯視一切和仰望蒼天,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好像自己成了一切的中心,伸手屈指一切皆在掌握。
我並沒有直接往上直達頂樓,這一路以旁觀者的姿態和身份觀看和欣賞人們的一切善惡美醜也是一種享受。人竟能堅持如此之久,古往今來,一直循環往複著,卻還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