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鬼叫什麼啊?腦子有病啊?”我憤怒的罵到。
“你的眼睛,你不會也被感染了吧?”那陌生女人說道。
“我像嗎?隻是看不到而已,有那麼大驚小怪的嗎?”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這麼奇異?”
我沒有理她,對威爾克說道:“謝謝你啊,威爾克。”
“哼!”
好吧,算是你的回答。
“詹妮,那爆炸是怎麼回事?”我問到詹妮。
詹妮沒有回答,應該說沒有機會回答,被我旁邊的這女人搶了先,她說道:“這是為了吸引那些東西弄出來的。”
“爆炸,炸彈,哪來的?既然你有炸彈,用炸彈炸了那些東西不就可以了嗎?居然還等著我們來救你?”
“我也想啊,但是我帶的用完了,這些東西是現場製作的。如果不是威爾克先生消滅了那些東西,我也不可能拿的到製作炸彈的東西。大家都是互幫互助,為了生存。你們是些什麼人啊?怎麼你的眼睛那麼詭異,跟那些行屍走肉的眼睛差不多,你是被咬了吧,怎麼沒有感染變成那些東西的?還有威爾克先生也是,怎麼手變成了爪子?”
“你的問題還真多。”我說到:“相比於你我們的問題更多。你說的那些,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怎麼回答你?倒是你,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那兒?”
我的語氣很生硬,所以這女人好像沒給我好臉色,並沒有回應我的問題。
詹妮在一旁也不好插嘴,畢竟我在探尋信息,見我們有點尷尬,她說道:“我叫詹妮·布克,這位是我老公,朱談衝,這位是王威爾克,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原來你叫王威爾克,這什麼名字啊?”我這才知道威爾克的名字,調侃道:“中不中外不外的,真踏馬有個性。”
如果我能看到,我想他們三人的表情肯定各不相同,而且相當複雜搞笑。
但我並沒有聽到他們的話甚至是哼聲之類的,我倍感尷尬,隻好不說話了,轉頭“看”向了窗外。
“我叫李夢雅。”這叫李夢雅的女人說道:“詹妮,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當然。”
“太好了,你知道嗎,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和外國人聊天呢,你是哪個國家的人啊?”
“我是美國人。”
“來中國旅遊的嗎?中國可是有很多名勝古跡風景美麗的地方的,你都去了哪啊?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神奇很可愛,完全流連忘返了?”
“我不是來旅遊的。”
“啊?不是啊。來工作?”
“是啊。”
“哦,現在變成了這樣可不好工作了。人們都瘋了,見人就咬。你知道嗎,就是前天,前天啊,這才兩天,感覺就像是過了兩年似的,特別漫長。”
“前天,前天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不知道具體的。當時因為震動的太厲害,被砸暈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哈,你還真幸運,有些人可是被砸死了的。不過砸死了還好,不用見證這地獄一般的世界。當時不知道怎麼的,天空突然熾亮無比,我出來一看,媽呀,太陽掉地球上了。我很害怕就回屋裏了。但回到屋裏也還是能看到熾亮無比,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又震動了起來,我以為是地震,又跑了出來。看到那些房子像跳舞一樣,一上一下左搖右擺的,有些房子直接倒了,有些房子塌了,砸死了好多人,男女老少都有,別提有多慘了。”
“太陽掉地球上,這也太誇張了吧?”我插嘴到。
“誇張嗎?一點都不誇張好不好?”我能猜測到李夢雅聽到我這話的眼神,但她沒有繼續跟我說道,而是繼續她的演講:“當時感受到很熱,非常熱,皮膚像是要烤焦了似的,也許是離得比較遠,感受到很炙烤卻並沒有像科技大廈一樣被蒸發了。後來不知怎麼的,一切都消失了,震動消失了,熾亮消失了,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一個光亮透明的影子掉在了科技大廈的殘樓裏。有些人想要去探究怎麼回事,哪知道之後的一切才真正開始。那些被砸死了的人又爬了起來,見人就咬。被咬的人又開始咬人,你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曾經看的一些劇集,有過類似的情況,電影電視裏的設想在現實世界驟然出現,這是多麼的瘋狂很詭異啊?!雖然電影電視裏的介紹基本都是說感染,說是病毒的禍,但這和病毒根本不搭勾啊。我更害怕了,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是這兒?我當時沒多想就跑回了家躲了起來。外麵的慘叫聲,咒罵聲,車喇叭聲等等混雜在一起,我不敢大聲喘息,生怕引來了它們。後來不知怎麼的就暈了過了。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外麵很安靜,很久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我才出來。出來一看,我差點把胃都吐出來。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隻留下許多鮮血、屍體殘渣和那些被破壞了的車、房子。我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走著,不知道怎麼的遇到了一些見人就咬的行屍走肉,我躲了起來,不知怎麼的被它們發現了,追了過來。我躲的這個地方有很多東西,有些東西可以製成炸藥,我就製作了一些,本想炸死他們,卻未曾想引來了更多。我又隻好逃走了,慌不擇路,就弄成了那樣,還好你們來了,不然還不知道要被困多久。我不知道那些東西是否還有意識,本來很多的,後來不僅沒有增多,反而減少了。如果你們不來,就算它們不吃了我,我也餓死了。你們有吃的嗎?能給我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