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聲音,嚇了一跳。
我現在是能夠看到了的,但是卻是黑夜,恢複了的右眼此刻相當於沒有恢複一樣。右眼能夠看得清,對右眼的依賴就更強,左眼的依賴就漸弱。此刻左眼倒是作用甚大,因為看到的東西不受光明與黑暗的影響,一切一如以往。
我看不到自己,所以不知道自己怎麼樣,但我看到的這三人,黑霧明顯的不同,但詹妮的我最喜歡,純淨分明,也就是黑暗是黑暗,光明是光明;而威爾克,黑中帶白,白中帶黑,很雜,之前說他不是威爾克就是因為看到白多黑少,之後才慢慢恢複黑多白少;而這“妖精”,感覺她的卻是純黑,無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詹妮和威爾克有變化,所以帶著白,而李夢雅,想來是沒什麼突變,所以純黑無白。簡單說就是她與我們不同,她完全是一普通人。
那麼,她現在來是想幹什麼?居然還叫起了朱哥哥,誰踏馬允許她這麼叫的?還有,我們關係變友善了嗎?
我知道是她,但我還是問了出來:“是誰?你想幹什麼?”
“我是李夢雅,想找你說說話。”
“說話,明天再說也行,你回去休息吧。”
“我睡不著,所以想找你說說話。”
“我很累,我睡覺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我不為所動,小丫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大半夜的不睡覺,亂敲門。
我是真的很累,這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這種累無法用言語準確無誤的說清道明。吃了東西之後又去睡覺了。
我不想去思考其他,也不管是否在我們睡覺的時候有可能被偷襲,有房門阻擋應該起的了一點作用,所以心安的很快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也沒有醒來,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我,有人在推我,但我不為所動,我真的很累很累,累的不想再動彈。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我們遇到了昨天那個四腳怪物,我們殊死拚鬥,李夢雅死了,威爾克重傷,我的詹妮,我的詹妮也死了,我嚇死了,驚醒了起來。
“不要……,不要……,詹妮,別離開我。”我大汗淋漓,痛苦萬分,傷心欲絕。
“老公,你怎麼了?”詹妮擔憂且溫柔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這是最神奇美妙的聲音。
當我看清詹妮的時候,我抱住了她:“太好了,你沒事。你沒事,太好了。”
“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嗯。”
“沒事,一個夢而已,我不會離開你的。”
“喂,你們要抱到什麼時候啊?還走不走了?”李夢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現在什麼時候了?”我問到。
“已經下午了,再過幾小時又天黑了。”詹妮好像有點高興。
我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發生嗎?”
“詹娜打了電話給我,她說她們很好,不用擔心她們,還叫我們到一個叫什麼的地方去找她們。”
“這都好幾天了,手機還有電嗎?手機能打通了嗎?”
“嗯,好像恢複了,能夠打通。但是,我沒聽到是什麼地方,手機突然沒電了。她們沒事就好。”
“喂喂,親親我我也得有個限度啊,真當我們不存在呢?到底還走不走啊?”
“你吵什麼吵,想引怪物過來嗎?”我沒好氣地說道:“怎麼不走。”
“老公,不用勉強的,再過幾小時就天黑了,你還沒恢複的話,要不就再休息一晚上。”
“有人催得緊,不走不行。”
“你的身體也很重要,要走也不急於一時,現在還不知道哪兒安全,現在這兒相對比較安全等休息好了再走也行啊。”
“嗯,有道理。可是有人不同意啊。”
“夢雅,你說呢?”
結果她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走了,不知道去哪。
“威爾克呢?怎麼剛才沒看見他?”我根本沒看到威爾克,他去哪了,在幹什麼?
“他在房間裏,不知道在幹什麼。”
“他有他的事,還是少管吧。”
“他好歹是我們一路的,而且是我們的朋友,怎麼能不管啊,萬一有事也好有個幫助。你很累的話就先休息,我去看看他。”
“哦,那你注意安全。”
我不知道我昨天堅持了多久的精神高度集中,睡了那麼久,還是很累,難道是不可恢複或者恢複的很慢?我的身體收了傷恢複的那麼快,踏馬怎麼精神就不行啊?我不明白怎麼回事,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砰砰砰……”
“誰呀,趕死呢,大半夜不睡覺,敲什麼門啊。”我不耐煩的說道。
還是起身去開了門。
“幹什麼?”
“你老婆都快死了,你踏馬還在睡覺。”李夢雅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