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不考慮戰時征兵?”納爾遜試探性的問。
肖恩一口回絕說:“算了,軍隊的質量不高,戰鬥力提升也不大。我們還是再做打算。”
正在與納爾遜商談的時候,達茜敲了敲房門,她說:“殿下,阿斯特蘭有客人來了。”
客人?肖恩嘴角上揚,他知道,自己的魔法師侍從來了。
等待肖恩穿上了王子的裝束,納爾遜握著佩劍,緊跟在肖恩身後。
達茜看著納爾遜將軍這副認真的摸樣,調侃道:“納爾遜將軍,我們現在王子的貼身護衛。”
納爾遜一本正經的說:“嗯,我知道。不過我總覺得,跟在王子身後,我才放心。”
“你還是對我有偏見?”達茜攤開雙手,無奈的說。
納爾遜笑著說:“這倒不是,我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早沒了懷疑。我從戰敗之後一直跟著王子,說實話,王子是帝國唯一的血脈。他的命比我的命重要多了。”
達茜想不清楚納爾遜心裏是怎麼樣的,愛情,親情會讓一個人為彼此付出生命。但納爾遜是為了什麼,忠誠?
達茜搖搖頭,她不相信有這樣的感情。
肖恩走到了接待客人的會議室,納爾遜推開門,發現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貴族,正坐在會議室的首席位置,翹著二郎腿等待著他。
納爾遜下意識的拔出長劍,肖恩及時攔住了他。
知道納爾遜平日裏的脾氣並不好,特別是對於這些沒有教養的貴族子嗣。
“你就是肖恩?”達卡不屑的看著肖恩,輕蔑的說。
肖恩一臉淡然,他緩慢的走到達卡的身旁,抽出了一張木椅說:“稍微讓一下,我們一起坐下,如何?”
同樣是首席的位置,肖恩的風度明顯掩蓋住了達卡的囂張氣焰。
“你這王子可真有意思,怎麼,連一點自己的脾氣都沒有麼?我記得安度因王庭曾經可是人類主權國家中最囂張的王庭。我年輕的時候記得,你的父親萊恩去過黑蘭,當時的艦船一直從鹿特丹排到了嚎風峽灣。”達卡譏諷著肖恩說。
肖恩咂咂嘴,並不在意,他微微側目看了一眼達卡身旁一襲紅色長袍,穿戴封閉的女魔法師,然後對達卡說:“來科沃城,不會是向我敘述一下我父親曾經的風光吧。說的有意義的事,不然你該白跑一趟了。”
達卡咬著牙,死死地盯著肖恩說:“省省吧,你現在不是王子了。我告訴你,我們阿斯特蘭,看上了魯爾煤礦。如果一切按照以前貿易協定,我們可能會做親密的貿易夥伴。不然的話,你清楚後果。”
“哦,這個月的煤塊我們不賣。另外那份貿易協定不是跟我簽的吧。跟你們迪卡普利家族簽署協議的人,已經死了。”肖恩起身,注視著眼前的女魔法師,繼續說:“魔法師?這位先生不給我介紹一下麼?”
“艾拉,王子殿下。”沙啞中帶著溫柔的嗓音在肖恩的耳旁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