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絲拉圖維(十一天)
春節了全世界的中國人都在笑,我除外,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房裏,體會一下那種感覺,能夠聽到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無言以喻。
原來愛是如此的簡單,隻要相知的人在一起,就會產生愛了,而我空活三十年卻不知道愛情原來真的很簡單,隻要你勇敢一些,哪怕隻要性也會有愛。
思索中我撥通了她的電話號碼,不多時電話那邊傳來她甜甜的,有些笨拙的發嗲。
笨妞;親愛的,新年好啊!
我;你也好,嗬嗬嗬!(我傻傻的笑著)。
我;你哪天能出來,我們去玩玩。
笨妞;你約我啊?
我;是的(和她在一起這麼久我還沒有約過她的。)
笨妞;那我要問問爸媽。
我;那好吧!(很失落)
這一天,我便在這失落中度過了,沒有歡笑,沒有痛苦,但有的是我又長了一歲了,北方的春節是格外熱鬧的,不單是長輩要趕早去拜年,就連街坊之間也要早早的說一聲:“過年好!”以期在新的一年裏真的就“過年好了”,現在的社會雖然有一些小小的不足,但是百姓的生活真也就過年好了,應該是一年比一年好了。
我離開家的那一年是我十八歲的那一年,當時還沒有滿十八周歲,臉上的胡子還沒有出來的跡象,而現滿臉的胡子了,我不得需要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把胡子刮幹淨,這胡子怕也是我最直接歲月的見證吧。
離開家的時候父親還是一頭濃密的黑發,去年見時已經有一些白了,今年便沒有見,不過近況也想像得到了,十幾年就過去了,雖然未到中年,但也離開了少年吧。
嘴上還是有一根香煙,不知多少時間過去了,這支香煙就沒有離開過我的嘴,至少我可以知道,這香煙與嘴的感情肯定是很深的了,而這嘴於我,隻是吃飯的家夥,不吃飯的時候喝水也用到它,不過說話的時候也用到,用的時候還很多,可是一旦不用,便至之不理了,任它在那裏嘰嘰喳喳,也絕不理睬,我現在的心情就像這張嘴一樣兒,工作的時候有太多的用處了,這裏,那裏,或者這裏加那裏,我都是可以用得上的,可是一到這休息的時候我便獨自一人了,今天電話也沒少打,可得到的答複,清一色的都是:新年快樂,有空兒來家裏玩兒。接著不等我說完電話就掛掉了,於是我便同我的嘴一樣兒,由嘰嘰喳喳變成默不作聲了。
莫絲拉圖維(第十二天)
二月八日,正月初六,天氣很好
笨妞終於取得了家人的同意,我們一起算是正式的約會了一次。
碰麵後,商議了一下,也不知道去哪裏,我認為好玩兒的地方,多數不太適合她,於是我想到了一個地方-大觀園。
之所以選擇那裏,是因為我也沒有去過,也不知道好不好玩兒,不過呢,澱山湖我倒是去過的,就算大觀園裏不好玩兒,澱山湖也不錯的。
她有一個身材和我有點兒像的弟弟,騎著電瓶車把她送了過來,雙眼直直的看著我,我禮貌的向他問了聲好,也不知從何時我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不管是什麼人,我總要問聲:你好!他弟弟我也不例外,我沒有拉她的手,因為我們看起來年紀好像差距有些大吧,也不知道和他弟弟說什麼,因為我和他之間應該存在的是代溝,於是我頭一次感覺到無話可說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