鄲奕恒拿起照片仔細看了一遍,皺起了眉頭,“我好像並沒有見過這個人,又談何認識呢?”
當初他見到慕謹言的時候,她的臉上有三道深可見骨的刀傷,所以他確實沒有見過慕謹言的真實容貌,所以這一點他並沒有說謊。
麵對鄲奕恒的一問三不知,祁淩莫也不生氣,反正這些他都有心理準備。
“那請問溫可馨人呢?”
“我記得我上次離開中國的時候,就和祁先生談過,我並不希望看到你和我的妻子有什麼聯係。”
“如果她是你的妻子溫可馨,那我也沒必要來找她,可是她不是,她是我的妻子慕謹言。
是你鄲奕恒對她做了不可告人的行為,使她改變了容顏,忘記了過去。”
麵對祁淩莫的指責,鄲奕恒也不急,“祁先生,我體諒你失去了妻子,言語無狀,但是我也必須提醒你,沒有證據,你這些話就等於是誹謗,我是可以告你的。”
“那你來告我啊!你隻要把溫可馨叫來,你還能扭曲了事實真相不成?”
“我妻子身體不好,長年需要精心養病,喧囂的環境會使得她的病情加重,那時候你祁淩莫負的起這個責任嗎?”
“鄲奕恒,你所有的理由,都隻是在為你自己掩蓋,當初我在倫敦見到的她,怎就沒有發現她的病情加重呢?”
“你沒發現,不等於就不存在,我記得我們是連夜離開的,之所以要連夜離開,就是因為她那天晚上犯了病。”
聽到這裏,祁淩莫的心揪了一下,她的病真的到如此嚴重的程度了嗎?
“我要見她。”
“抱歉,我不會讓你見她,她是我的妻子,我有義務也有權利為她規避一切潛在的危險。”
祁淩莫的一雙怒目瞪著鄲奕恒,可鄲奕恒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使得祁淩莫根本無處使勁,最後隻能甩手離開。
等到祁淩莫離開,許進擔憂的看著鄲奕恒,“boss,這件事萬一鬧大了,似乎對您並沒有好處。一個人的容貌改了,可是你無法改變她的基因DNA,如果他報了警,夫人不可能躲著警察不見。”
“他祁淩莫要報警,也得有事實依據吧,總不能因為他的一句話,就讓警局立案吧?這裏是美國,不是中國B市,他祁淩莫在這裏,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中國公民。”
“我懂了。”
“看緊所有知情人,別露出任何破綻。”
看著鄲奕恒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許進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祁淩莫剛出鄲奕恒的公司,祁思麒就讓人將車開了上去。
祁淩莫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爹地,我們再另外想辦法。”
祁淩莫隻是看著窗外,並沒有說話。
離開後的祁淩莫找了當地的一個有名的律師,作了一些谘詢。
他的手上唯一的證據就是那幾根頭發,僅憑這個和溫可瑜的幾句話,根本無法證明這個頭發屬於鄲奕恒現在的妻子。
當初的婚禮那般隆重,連新娘的父母都不曾對此有意義,又如何讓人相信,現在這個溫可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溫可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