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柏川追出pub,站在後門口,氣喘籲籲的左右張望。這女人是屬兔子的嗎,跑的還真快!沒錯,他把人給追丟了。
苗雪晴跟在尹柏川後麵走出來的。她隨便挑了一個方向,假裝路人,實際偷偷歪著頭窺視尹柏川。
剛才在燈光下看的不是很清楚,現在一看,這長得也太、太、太帥了吧!麵容精致,舉手投足間,都是隨意的貴氣。這個男人與生俱來的貴氣不是靠衣物襯托出來的,相反,而是衣物被他襯托的都顯得非凡。
苗雪晴兩眼冒紅心,邊走邊花癡。砰!撞到路邊的電線杆。靠妖的!
隻能用慘不忍賭這四個字,來形容這番人撞電線杆的慘象!
尹柏川淡淡的瞥了一眼蹲在地上捂頭鬼叫的苗雪晴,事不關己的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掏出手機,撥給普爾冬,“我先回去了。”把檔案袋移到拿手機的手裏,騰出右手開始脫西裝外套。
普爾冬在電話那頭嘰嘰喳喳,問題像是連珠炮似的向他發來,頭有點疼。
“沒什麼事。就這樣,我掛了。”收了線,他提著西裝看了看濕了的背後,想到自己剛才荒唐的一個擁抱,要是被媒體拍到就不太好了。
是不是該想想明天怎麼壓下新聞和對付那群煩人的八卦記者?但轉念一想,其實上報也不是完全沒好處,至少不用他大費周章的去找那個瘋女人,娛樂記者也會幫他找到。
這是第一個讓他束手無策的人,也是第一個讓他感到一絲小小挫敗的人。挫敗感就像是被風卷來的一粒沙,雖渺小,但確實存在著。
轉手像是要扔掉這種感覺,將昂貴的純手工外套扔在垃圾桶上。
撿破爛的大爺看著丟外套的尹柏川走遠了,才放心的從垃圾桶上拿起西裝外套,小心翼翼的拿到手裏後,開心地笑了出來。
苗雪晴緩解了疼痛站起,卻發現不見了帥哥的蹤影。遺憾地拿出手機打樂瑞華的電話,摸著額頭上的撞傷,“你在哪呢?”
“我在你後麵。”樂瑞華伸手拍拍她的肩,把苗雪晴嚇了個半死。
捂著砰砰亂跳的小心髒,衝著樂瑞華咆叫,“要死啊!你嚇到我了!”
樂瑞華要去摸她額頭上的傷,她本能的一躲,“別碰,疼!”
樂瑞華笑出來,“誰讓你睜著眼睛往電線杆上撞的!”
“喵了個咪的!”苗雪晴試著去摸傷口,瞪了她一眼,“還說!你在怎麼在我後麵?”
樂瑞華指了指後麵,“我在那邊巷子裏的,看人走了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