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劉怡看著麵前的一老一少直接呆了呆,雖然她重生有了異能,也擺攤算過命,但還真沒想過要拜師入行,在她的觀念裏,她隻是想靠這異能弄點零花錢補貼一下即將麵臨的高昂學費。

少年看著劉怡木木的樣子,好心的補充道:“有很多人捧著大筆金錢想做師傅的徒弟,都被師傅拒絕了。”言詞之外,師傅現在看中你,是你天大的運氣。

徐吝德睨了眼少年,不溫不火的看向劉怡問道:“你不願意嗎?”

“做你徒弟能上學嗎?”劉怡問。

徐吝德點點頭:“當然,沒有基礎文化,博大精深的玄學又如何理解的了。”

劉怡直接對他所說的博大精深感到不屑,畢竟受了二十幾年反對封建迷信的觀念,一時改不了也是正常,隻是一想到自身的經曆,又略略為這不屑而感到尷尬,為掩飾不由的清了清嗓子:“做你徒弟有錢拿嗎?”

不能怪劉怡鑽到錢眼了,實在是她身邊就一個姨媽,如果做他徒弟勢必不能幫姨媽幹活,那少了一個人姨媽的收入肯定受影響,收入受影響姨媽照顧起自己那就會更累。她今生唯一的信念就是改變姨媽的命運,可不想因這嘮什子的徒弟提早讓姨媽進入悲劇。

不過那少年卻不知道劉怡的心思,當下有些詫異道:“你年紀不大,怎麼那麼看重錢財。”

劉怡抬眼看著少年,再次打量了下他,一身簡單的學生裝扮,灰色的T恤,藍色的磨白牛仔褲,一雙白色的係帶帆布鞋,配上那一米七五左右的身材和那張親切的笑容,倒真有一番鄰家大哥哥的風範。隻是全身上下的一副加起來起碼三千以上,這樣昂貴的鄰家哥哥,劉怡還真無福接觸。無語的白了個眼,想出聲辯論,卻又想到自己一個二十五六的人跟他一個孩子計較,有失水準於是臉帶不耐的揮揮手:“是啊是啊,我天生貪財,肯定不合適學你們那些東西。你們哪來回哪去吧,我等會還得做事賺錢呢。”

少年看劉怡正話反說的模樣,一直溫和的表情微微起了一些悶氣,徐吝德看到淡笑了一下道:“有錢拿,你今後的學費生活費皆由我出。”

劉怡先是詫異,之後是驚喜,接著是懷疑,三種不同的情緒極快的閃過她的臉:“這麼好?你們不是騙人的吧?”

徐吝德笑了笑:“你不是會算嗎?那你現在算上一算不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劉怡聞言眼神更是疑惑:“你怎麼知道我會算命?你不是說推算不出我的未來嗎?”

看著劉怡的戒備,徐吝德一直溫和的笑著:“你前幾天不是給陳老板家看過風水,我正是從他那知曉你的事,然後再推算出,你正是我要找的那位徒弟。”

劉怡一聽陳倩家,眼睛猛的亮了起來,她正愁不知道陳家的後續呢:“陳叔叔家?你們去過陳叔叔家,他家的煞氣化解了嗎?”

“有我師傅出馬,這種小小的鐮刀煞還不是手到擒來。”少年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微微有些衝。

“怎麼化解的?”劉怡此時顧不得少年的態度,求知和好奇占據了整個心。

“是……。”就在少年打算解釋的時候,徐吝德幹咳了兩下打斷了少年的話,帶著誘哄道:“你拜我為師我就告訴你。”

劉怡聽了抿了抿唇,奸笑道:“不告訴就不告訴,反正知道這叫鐮刀煞,我晚上多翻翻書就知道了。”

徐吝德聞言一直微笑的臉垮下了一角,眼神看向少年微微帶著一些責備:“女娃,你說說要如何才願入我的門。”

“為什麼一定要收我做徒弟,我可不信那個什麼徒弟緣。若我不願意那便不是緣而是怨。”劉怡若真的是十五六歲的孩子,那還真有可能被這師徒兩個忽悠住,以為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師徒緣。若真是注定的師徒緣,為什麼上輩子就沒這兩個人出現,而這次他們通過陳家知道她這個人,內裏肯定另有乾坤。

劉怡看著麵前的兩師徒,惡狠狠道:“你們別想忽悠我,你們去過陳家就該知道我的本事,隻要我算一算我就能知道你們到底打的是什麼注意。”此時的劉怡哪還有十五六歲少女神情,一臉,那一雙黑眸仿佛能洞察世事般,沉靜而幽深。

少年看著劉怡微微愣神,但是徐吝德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眼神裏多了些許讚賞。

劉怡沒去管兩師徒的變化,而是再一次問道:“你們兩個到底來幹什麼的?”

“收你為徒。”這下一老一少倒異口同聲。

劉怡臉色溫怒,就在她要趕人的時候,徐吝德笑的慈祥道:“丫頭,我們都說話這麼久了,你看是不是該請我們進屋,倒杯水給我們喝?”

少年在一邊點頭如搗碎,還故作疲憊的晃了晃腳:“就是就是,來者是客,我腳都站酸了。”

劉怡暗裏翻了翻白眼,再看那兩師徒的表情,明顯一副你不讓進我就繼續站著的模樣。想了想,覺得既然能去陳家想必也是正道之人:“我瞧著你嘴皮子很溜索,想必是不渴的,那我就給大叔端一杯茶好了。”說完就打手往裏做了一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