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古色的屋子裏,華美古樸的大床上,一個十歲的女童輕躺在上麵。五官精致,略帶些嬰兒肥,微微蹙著眉頭。雙目緊閉,濃密而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粉嫩的雙唇緊緊的抿著。好一個秀美的小人兒,她日長大必定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兒。隻可惜,就算如此美麗,也難讓讓人忽略臉上的蒼白。而他的身邊站著五個男子和一幹的丫鬟,淡雅清新的屋子裏透漏著絕望的氣息。
“憂兒,憂兒,爺爺在這裏啊”老者焦急痛心的呼喚著。
“憂兒,快醒醒看看哥哥啊。”俊美清雅的少年憂心的皺著好看的劍眉。
“憂兒…”床邊的幾位男子深深的看著毫無人氣的女童。
一聲聲無比心痛的呼喊,焦急,絕望,無助。侵蝕著在場所有人的心。似乎聽到了男子們的呼喚聲,女童費力的掙紮,緩緩的睜開了美麗的雙眼,清澈的眼眸中透露著訣別的淡然,努力的勾唇,輕輕的笑著,又一次緩緩的閉上眼睛,死一般的沉寂。
“憂兒,憂兒”聲聲撕心裂肺。
“大夫,大夫”一中年男子瘋狂的怒喊著。
聽到這般聲音,大夫微微顫顫的進門,剛到門口便被一位清俊少年迅速的拉倒床邊,大夫立刻把脈,終是搖了搖頭,回天乏術。
“不,一定有辦法的,不會的,一定有的。”陽光般的少年此刻臉上盡是淚水。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將針插進小姐的指甲裏,讓小姐痛醒。才可有機會救活。”大夫顫抖著說道。
十指連心啊,那是用針插入心髒啊。她才十歲啊,在場的所有人麵色蒼白。五個男子看著床上毫無生氣的小人兒。終是咬咬牙同意了。
大夫迅速拿出隨身帶的針灸,拿起女童逐漸冰冷的小手,一針一針的紮進指甲裏。第一根,毫無反應。第二根。毫無反應。眾人的心提的高高的,大夫無聲的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再一次紮入小女童的手指。
痛,心髒像是被針紮著一樣,一次一次的紮著。仿佛心髒已經被紮了千穿百孔。零皺著眉頭,忍不住輕喝了一聲。
“啊!”低低的交出了聲,帶著痛楚顫抖著。
眾人聽到了呼聲,都鬆了一口氣,一臉劫後餘生的高興充斥了全身。大夫再聽到女童的輕呼聲,一臉放鬆,用寬大的衣袖的抹了一把汗水。心裏總算安心了一把。
然而,醒來的不是原先的憂兒,而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黑暗組織王牌殺手—零。
零費力的張開雙眼,入眼的是一位滿臉慈愛老者,一位精神抖擻中年人了,和三位容貌俊美但氣質又各不相同的古代美男子。看著他們眼裏的喜悅以及心疼,零抵抗不住身體的疲憊,再一次昏睡過了去。
“憂兒…”眾人齊呼。心,再一次被高高的提起。
大夫立馬上前把脈,帶著焦急,過了一會,輕輕呼出了一口濁氣。快速的說道:“小姐無礙,隻是身子骨虛弱,仔細調養便可恢複。”眾人終於放心了,老者連忙命人請出大夫,隨其去抓藥。隨後,吩咐丫鬟好生照看小姐,五人高興之餘帶著些許擔憂回去了各自的院落。隻留下一幹丫鬟照看著小姐。
此刻的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昏睡前,她清楚的知道自已華麗麗的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