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總是來得很快,皇宮裏的人影散動著,禦書房的燈還明亮著。此刻的鳳墨淵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一幅畫,目光留戀的看著畫中的女子。沉痛的心沒有一刻不在折磨他。
“舞兒,咱們的孩子怨我啊。”鳳墨淵淒涼的說著,此刻的他不是一國皇上,隻是一個飽受思念之苦的平凡的男人。
“是啊,該怨我,怨我,不能光明正大的給他父愛,讓他背負煞王的名號。可是舞兒,這才能保護我們的孩子啊。”鳳墨淵提及鳳絕煞那種無法言語的父愛此刻一絲不漏的流露出來,沒有任何的隱忍。
“舞兒,你在那個世界還好嗎?為什麼你怎麼年輕,這麼快的就離開我了呢?我來不及啊,我趕不及啊。是我的錯,我的錯。是我在你離開之後無法拋棄我的子民,無法拋棄我們的孩子,我做不到啊。我…。”鳳墨淵泣不成聲,這個女子他真的愛啊。
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才能靜靜的去想念這個他深愛的女人,何其悲涼啊。
皇宮的另外一處,燈光微弱,隻見玉芙殿裏,隱隱約約有著人影。“公主,拿來了。”出聲的是一個嬤嬤裝扮的人,年過五十,身子十分豐潤。仔細一看,原來是白天領著宮無憂的老嬤嬤,她姓茶,大家都叫她茶嬤嬤。此刻的她手裏拿著一個紅色袋子,準備呈給口裏的公主。
“很好,母後知道嗎?”這個公主,也就是鳳穀雪,看著手機的紅色袋子,陰毒的笑著,並問著茶嬤嬤。
“自然是不知。”茶嬤嬤恭敬的回答道,眼神裏的是個鳳穀雪一樣的狠毒。
“很好,哼,過幾日就是先祖開國之日,本公主一定要宮無憂身敗名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說罷,便大笑了起來。
“公主高明。”茶嬤嬤也跟著鳳穀雪笑著,不似鳳穀雪的瘋狂,而是在一旁陰測測的笑著,讓人不寒而栗。
“再過幾日便是開國之日,不知道父皇會把這一切大小事宜交與誰負責。”儀元殿內鳳雨澤坐在一旁的桌上喝著茶,思緒淡淡的,要知道,交給誰,誰就是太子了,這是一貫的規矩。
“哼,父皇要是偏心就會給鳳絕煞。還用想嗎?”鳳寒軒冷哼的說著,但是,這皇位他想要,也已硬要得到。
“皇弟,我們鬥不過他。”鳳雨澤神情慎重的看著鳳寒軒,因為,知道鬥不過,所以不想他送死。
“怎麼就鬥不過?就算鳳絕煞擁有兵權,那又如何?難道本皇子還不能搶了去?”鳳寒軒根本不把鳳雨澤的話放在心上,他一直夢寐以求的就是權力,不可能不爭奪。
“別忘了,他可是戰神。”鳳雨澤再一次提醒著鳳寒軒,鳳絕煞是戰神,滄溟大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