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盡管在省內讀書,我卻看見母親眼裏泛著淚花。
他們執意要送我去車站,我說不必了,父親說母親不放心送送也好,於是我便答應了他們。
我們去車站的路上,母親說了好多話,當然是一個母親對子女的關心,而那些關懷,足以讓我在離別時感到溫暖如春。
汽車緩緩的駛出車站,我在車窗裏看見母親的哭泣,一下子淚水湧出眼眶,哭了。
這麼多年,我是第一次離開我生活的地方,來到另一個地方,雖然沒有出省,但足以讓我感到陌生。
我給玲玲打了電話,她在車站等我。正是有她,我在這座老城裏不至於太陌生。
當然,老城,這個詞不是我對這座城市的嫌棄,反而我感覺到親切。
而玲玲卻把它親切的稱為:舊城。
我喜歡,因為我幻想著在這裏發生一切我希望發生的事。
的卻,它發生了,卻讓我到最後逃的好狼狽。
我下了車,玲玲早已迎了上來,她穿著一件粉色的裙子,披散著頭發,手中拿著折疊了的太陽傘,漂亮極了。
再看看我,白襯衣加牛仔褲,還紮著馬尾辮,玲玲說,你真是土的可以。
我說,我喜歡。
我們出了車站,我問玲玲:“為什麼打扮的這麼漂亮。”
玲玲打開太陽傘,將我和她罩在傘下,她貼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我想失身。”
我說:“看來大學真的與腦海中不一樣,才剛開學就已經讓純情少女淪落了。”
玲玲摸了一下我的胸,笑道:“騙你的。”
其實,我怎麼會不知道她說的是假話呢!但此時我相信,以後我真的不敢保證,自然也包括我。
我打算坐公交,玲玲說公交車上的色狼太多,看她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我乘她不注意的時候也狠狠的抓了一下她的大胸。
我笑著說:“色狼就在你身邊,是我。”
玲玲被我摸後,有些嬌氣:“我要去法院投訴你。”
“理由呢?”我問。
“你摸我。”玲玲回答。
“誰看見了?”我說。
“你。”玲玲無語了。
……
“車來了。”我們在說笑中,玲玲笑著說。
果然,一分鍾,車來了,玲玲先坐了,等我把行李箱放到後備箱時,她已經跟司機聊的火熱。
我知道,她用的是美人計,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每次這樣都能減少些費用。
玲玲說你把胸放在他們眼前,不減才怪。
我問玲玲這樣好嗎?玲玲說好。我突然明白,原來美人計的成功,不在於女性,恰恰在於男人。紅顏禍水是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的借口,試想,一個女人有再大的力量又怎能使一個國家滅亡呢!
可見,借口是多麼可怕。
大學,果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