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1 / 2)

開學的第一次班會在周日的晚上七點開始,我急想著去,因為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見過班主任。

氣氛是嚴肅的,每個人都說班主任是嚴肅的,所以在代理班長李寧的帶領下我們靜靜的等待班主任的閃亮登場。

他,姓楊,沒有說名字,後來李寧說他叫楊樹林,我們恍然大悟,這名字實在是,難怪……

個子不高,微胖,很白,四十上下,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穿著一套黑色西裝亮相,卻人氣爆棚,因為他有著高貴的氣質,迷人的魅力。

這個班女生太多,所以男生是稀有動物,我們班五十個人僅僅有八頭男生。

當然用“頭”來修飾男生的人數,是楊老師首創的,所以,這樣被學以致用,才能看出我們好學的態度。

性與大學。

這是“楊大師”今天開班會的主題,全班一下子在汗顏班主任超高顏值的讚歎聲中,每個人的表情都發生了變化。

但與常規不同的是,女生大多數聽後顯得很高興,倒是我們班那幾頭稀有的男性動物聽後,無一例外的“羞”紅了臉,我們表示不可思議。

班主任說,這是母係社會中男性同胞的血液裏遺存的東西,當然展現這種盛世奇觀也隻能在我們這個班級,因此不要後悔你來這所大學,更不要懊悔你所選的專業。

你說,麵對這樣的“楊大師”我們怎能不愛的,肯定愛,而且愛的死心塌地。

自然,這種愛不是男女之間的情愛,而是出於心靈上的尊敬和理想上對他自身品性高識的折服。

我也愛他,同愛我的父親一樣,因為他同父親一樣是奉獻者,付出者,絕不是索取著。

“性,是欲。”大師說。

“什麼是欲?”木子起哄著問,我們都笑了,起哄著問:“欲,是什麼。”

一個人得意的時候就會忘記一切,漫視所有,這是我在班主任回答後得到的啟示。

“性是欲,欲是性。”明顯我們被楊大師完敗了,輸的心服口服。

那晚班主任說了很多道理,自然是在“性與大學”的基礎上延伸出去的,我們也的卻知道了不少。

一個女生如果在最寶貴的時間失去她最寶貴的東西,那麼她無疑是個可悲的人,這是大師道理的最後一句,也是我到現在記得最深刻的一句名言。

我卻失去了,我明明記著這句話,我終究沒有逃過“欲和性”的誘惑,我可悲嗎?

不,我不可悲,是可恨,是可笑。

班會結束後,我們回到宿舍,很高興,因為班主任講的話題是我們女生在公眾場合想聽而又羞於聽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