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風吹沐在我們每一個人的臉上,笑麵如花。
那些年,我們缺的是回憶,多的是揮霍,隻因為我們處在青春裏。
有這麼一句話,是我在不經意見偶得的,即是:我不知道我愛不愛你,可每次看見你我卻總會覺得心痛;我不知道天冷不冷,風吹過來我卻總會凍得瑟瑟發抖。
我又記起紅樓裏的那個女子,她善詩詞無數,眾人麵前亦是美麗動人,無女敢比,怎奈她終是寄人籬下,一顆脆弱的心沒有人願為她撐起一片無憂的天,便是那從出生便含玉的俊俏如月的公子也是不能。
若是看過她的人,隻會記得她是個冷傲尖酸的女子,卻忘了她亦是一個多情怕寒的姑娘。
我何嚐不與她一樣,我的命運終究沒有握在我的手裏,我極力爭取,但換來的卻是短短的溫存而後便是永久的分離,淚自此不斷。
“芸兒,還去上課嗎?”李佳問我。
“不去了。”我說。
“芸兒,”玲玲看著我說:“我沒事。”
“我知道你沒事,”我笑著對玲玲說:“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你啊!”
玲玲微微一笑:“芸兒謝謝你。”
“煽情。”我對玲玲說。
“玲玲,到底怎麼了?”李佳問玲玲。
“走快些,不去上課,回宿舍睡覺總是可以的吧!”我趕緊岔開李佳問的話題,因為我不想玲玲受到傷害。
玲玲最終還是與我們說了,她說她與許諾去開房,不幸的是被警察抓了,她還說那天她遇見了方凡。
我和李佳都有些不可思議,但都覺得應該不是方凡告密,因為方凡並不認識玲玲。
“方凡,”我問玲玲:“你怎麼認識她?”
玲玲說:“許諾的手機裏有一張她的相片。”
“啊!”我和李佳不約而同的驚歎到。
“許諾的手機裏怎麼會有方凡的照片呢!”我問玲玲。
玲玲說:“許諾說方凡是她高中同學,也考到這所學校,照片是開學時照的他一直沒有刪,因為這座城市裏他隻有她一個熟識的人。”
“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李佳猜測的說:“肯定是有人告的密,許諾和方凡的關係僅僅是老鄉嗎?”
玲玲說,他們去賓館的路上見了方凡,初此誰也沒見,許諾在見了方凡時同她打招呼時玲玲說她卻從方凡的眼裏看出了濃濃的情意和她看自己時幹裂欲炸的醋勁。
人的緣份果真是奇怪,不知不覺中將一大批“風流冤家”以不經意不常規的認識方式聚在了一起,理不清的是這些人的線路並不是單一的串聯,也不是唯一的並聯,而是並串聯結合在一起,千絲萬縷,真可謂時李後主詞中所雲的剪不斷、理還亂,別有一般滋味在心頭。
“不說了,”我安慰玲玲:“這一切都過去了,以後千萬要小心。”
“知道了。”玲玲聽話的回我。
“還有,”我說:“不要在最美的年華裏失去最美的東西,還好你被抓了,不然就壞了。”
“你……”
“乖,我是為你。”
“我知道。”
……
我們回到學校,玲玲說她要回宿舍我和李佳表示同意,她走之後我和李佳便去上課了,本來在路上打算不去的,來這裏終究是為了學業,所以我和李佳毅然決然的回到了教室。
結果,被狠狠的批了一頓,不過我和李佳都沒有太在意,因為為了朋友這都不是事,也算不的事。
早上的課雖然有了欠缺,但坐下以後我還是認真學了些的,畢竟我時個學生。
人若是認真起來就會覺得時間很短,早晨的時間在課堂裏匆匆逝去,稍稍一眨眼,中午了。
我剛剛走出教室,便看見易行站在門口等我,木子她們自然懂得笑著說了一聲便先去了,看著易行,我依舊是淺淺的笑容。
“去哪?”我說。
“吃飯啊!”易行沒好笑的說:“怎麼不去吃啊!”
“哦。”
“哦,是什麼意思?”
“哦。”
“哦。”
“吃飯了。”
“早說嘛!我以為你真的不吃了。”
“不吃飯,我吃你啊!”
“真的嗎?”
“自戀。”
……
我和易行吃過午飯之後,各自曖昧了一會就自回寢室了,原因是下午我們都有課,初戀盡管美好,也僅僅是初戀,斷然不會為了兩個內心的熱情而鬆懈了下午的課,我如此,易行如此。
中午的廣播如約到來,不同的是換了主播,今天是女生,所讀的文學稿不過是從錢鍾書先生的《圍城》裏麵選取了幾段,讀的沒什麼特色,亦絲毫沒有引起我的興趣。
獨自走在回去的路上,晴朗依舊,碧草芳花如春,過往的風又吹拂在臉上,溫馨而又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