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就是那麼的出奇不意,我怎麼也想不到我會有若風這個弟弟,顧青說我和若風相識隻因為我們都在青春裏,有著生機勃勃的魅力。
人就是這麼的捉摸不透,假如你看對了的人,無論你怎麼看都是喜歡的;若是你不怎麼喜歡的人,他無論做什麼你都會覺的不順眼。
而若風,便是我和顧青所喜歡的人,他的單純如冬之晶雪純白無私,當然還有一個人比我和顧青更加的喜歡若風,不用說了這個人自然是木子,木子後來說她在第一眼看到若風時心已經飄飄兮不知何去,便一下子拋棄了一直裝在心裏的那個人,因為那僅僅是喜歡,絲毫沒有愛的成份加入其中。
她說,若風是她這輩子要嫁的人。
在情的世界裏,我是無知者,亦不敢說什麼太過義正嚴詞的結論,我所知道的是兩個人隻要在第一眼看對了,相互之間的契機也就來了,所謂的緣分不就是這樣嗎?
木子看上了若風,若風亦看上了木子,愛就是這般不經意,等到來的時候,春暖花開,鳥悅蟲歡。
我告別若風,向宿舍走去,和昔日一樣聞著兩邊花草散發出的清鬱的味道,我急著回去要把晚上認識若風的經曆告訴我親愛無間的室友,可是我曾說過三個女人可以湊成一台戲,那麼三十多個女人呢!
寢室樓道裏站滿了人,自然是沒有男人,不過場麵卻有些大,兩邊站著的女生真可謂是讓人有著磨牙吮血,殺人如麻的感覺,也許是我來自小地方的人還未曾見過女生也可向男生一樣一呼百應,她們如同兩軍對壘,由於人太多我沒能擠到前麵看看兩軍統帥的芳容,不能說是沒有一點遺憾。
雖然沒有看見人,但兩軍之間互相撕罵的聲音還是不自覺的入了我的耳朵,由於聲貝太高我還是聽的頗為清晰的,盡管整個樓道充斥著許多嘈雜的聲音。
兩軍統帥的話也沒有多高明,說白了也就是潑婦罵街,若舉個例子不過是小三,壞蹄子這類的話語,也許是大學生的緣故,還不至於太難聽,之所以說是潑婦罵街理由是她們互相漫罵停不下來。
“芸兒,”我回過頭去,木子拍拍我的肩膀:“你不是約會去了,怎麼在這?”
“剛回來,”我問木子:“怎麼回事?”
木子把我拉到一邊,悄悄的說:“聽說是這兩邊大姐大的小妹因為搶一個男生所以大大出手,這兩邊所以就要開戰了。”
“你怎麼知道?”我亦小聲的問木子。
木子頗自豪的說:“剛才聽的,兩個知情的女生說話,碰巧被小女子聽到了。”
“不過,怎麼就你一個人下來?”我又問木子:“依依、李佳呢?”
木子說:“聽咱們四樓的女生說三樓打架,所以我就下來湊湊熱鬧,沒想到你也在這兒,不過我叫了李佳她不下來,依依還沒回來。”
“哦,”我點點頭。
“上去吧!”木子拉起我的手:“這場麵有些瘮人,還是別看了。”
“走,”我被木子拉著向四樓去:“不過依依怎麼還沒回來,你說會不會和張之臣去那個啊!”
“那個啊!”木子竟然裝作不懂的問我:“究竟哪個?你說清楚點。”
我讓木子把耳朵貼過來,趁她不注意吻了她一下,自豪的說:“明白了。”
木子等我說完,白了我一眼說:“我以為你說那個呢!你竟說這個,這年頭接吻有什麼啊!校園裏隨便一展望都是。”
“哎,你不是不懂嗎?”我笑著看著木子:“怎麼還‘這個’‘那個’的分這麼清楚?”
“這不是想從你口中聽聽桃色的新聞嘛!”木子笑著說。
“你個色女。”我無奈的說:“年齡不大,思想齷齪。”
“姐姐我十八了,”木子辯解的說:“再說了這思想是一個成年人必備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