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兩個人注定了要相遇在生命的某個片段,那麼一定會發生或多或少的故事。
我凝望著夜空中的點點星光,忘記了冬季的寒冷,眼中的淚不停的湧現出來,似乎在瞬間結成晶瑩的寒冰。
痛,難忘,我的一生怎樣?
我一個人走著,快要到寢室樓的時候,我看見一個人迎麵走來,身影在微黃的燈光下是那麼的熟悉,是他。
“你叫初晨。”
“是。”
“為什麼騙我?”
“什麼?”
“你叫張初晨,”我擦幹了眼角的淚花:“那顧青是誰?”
“是我。”
“我不管你是誰!”我問顧青:“為什麼裝作不認識我?”
“你和我錯過了彼此,你已經是易行的女朋友,我必須要斷了對你的感情。”
“你早就知道。”
“知道,”顧青說:“從你答應作易行女朋友的時候我就知道。”
“那麼你也知道我和他已經……”
“知道。”
“你一定看不起我。”
“沒有,”顧青說:“我隻是遺憾你我相遇了,卻要在這裏錯過。”
“還來得及,”我鼓起勇氣:“你喜歡我,我喜歡你。”
“晚了。”
顧青走的時候我抱住他說我想他,他說忘了他,我們是一瞬間的喜歡,也在一瞬間忘記,你喝了酒,酒醒後我和你還是朋友。
朋友,是朋友嗎?僅僅是朋友嗎?這兩個字如雷擊電打觸碰在我的心頭,我想放開手,不,我不能放,我喜歡他。
我把唇落在了他的唇上,他推開我說他和易行是好兄弟,他不能,我望著他轉去的背影癱軟在地上,喝下去的酒水在我的心裏翻騰,我才知道酒與感情聯係在一起是那麼的令人難受,一切若隻是個夢,多好!
“芸兒你怎麼了?”易行最終趕來找我,盡管我推開了他。
“沒事,”我強行壓製住酒的肆意任行:“第一次喝這麼多酒有些不習慣。”
易行扶起我:“真不應該讓你喝酒。”
我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對著他哈了一口氣:“我們錯過了。”
“錯過!”易行瞪大了眼睛:“哪裏錯過了?”
我把手從易行的脖子上取下來,我對著他傻笑著:“我走了,有些醉。”
“我送你到寢室樓。”
“好。”
······
“我到了。”
“嗯。”易行點點頭,他把唇落在我的額頭:“上去早點睡。”
“會的,你快回去吧!”
易行走後,我並沒有立刻上去,因為我的心中有著太多的問題關於顧青,我沒有醉,隻不過是我想乘著酒醉把我的心告訴顧青,我喜歡他,從看見他的第一眼起,我曾試著在相見的花園在一次遇見他,他卻晚來在寒冷的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