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鳶見狀,捂著脖頸,痛苦的跪在地上,道:“少主人,謝少主人救命之恩。”
男子邪魅的眸子掃了眼地上的人兒,冷笑道:“本來真不想救你,隻是叫你裝人你都不會,還弄了什麼催情香,我記得這個好像不在我的計劃裏。”
雪鳶見狀,她無奈的看著一側的男子,磕頭道:“屬下不敢,屬下再也不敢隨意破壞您的計劃了。”
月色下,那襲白衣冷冷一笑,他看著水穆容,道:“本來不想打擾王爺殺人的好興致,奈何這個女人對我還有用處,所以下麵的事可能要王爺受點委屈了。”
“好大的口氣”一邊的手流血不斷,另一支手被打中穴位,麻木不堪,如今的水穆容又要將體內的催情香按壓下去,又要時刻注意平穩心緒,這一切的一切對於他而言不難是個痛苦。
看著他因為壓製而異常蒼白的容顏,男子撐著頭,打趣道:“看來,無往不勝的穆王爺也不是真的不會輸,至少現在的我,隻要一招,您肯定會倒下的。”
“放馬試試。”
男子瞥了眼地上散落的催情香,一把取出衣袖中的錦囊,錦囊中的花粉隨風飄舞,不一會就飛進了藍衣男子的鼻腔中。
看著水穆容難受不忍的模樣,男子邪魅一笑,他走到雪鳶身側,潔白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道:“你說,你每次露這麼多馬腳破壞我的計劃,我還要不要留下你?”
雪鳶不住叩頭道:“請少主人看在我為了您接近蒙古小王爺先,我爹為了您在朝堂上的作為,不要殺我。”
欣賞雪鳶恐懼模樣,男子淺笑,他取出一枚針在水穆容麵前晃了晃,此時的水穆容臉色忽然白忽然紅,流血的感覺雖然幫助了他克製大腦的衝動,可是體內兩種藥力讓他痛苦不堪,男子邪魅的笑道:“真巧催情香裏竟然讓我聞到了鳳娓娟的味道,既然這樣就苦了穆王爺了,隻是今天晚上的記憶或許我不能讓它留在你的腦海,所以得罪了穆王爺。”
銀針迅速紮在他的後腦處,水穆容痛苦的仰著頭,昏倒了過去。
看著身側重重倒下的人兒,男子站起身,他把玩著手中的銀針,平淡的說道:“照計劃進行,我要水穆容,身敗名裂。”
“是,屬下,屬下知道了。”
抱著水穆容的頭,雪鳶艱難的將他抱上床榻,她躺在他身側,看著睡夢中水穆容的臉頰,她沉吸了一口氣緩緩睡去。
見一切都布置好了,男子邪邪一笑,他躍出窗外,在月色的偽裝下快步離去。
那輪日頭緩緩升上了天空,當第一縷晨光映在醉情樓的床榻上,夢中的男子緩緩睜開雙眼,他轉過頭,看見身側一縷白紗,驚詫不已。
“來人。”
三娘急匆匆的跑進門,她看了眼一身褻衣的水穆容,幹笑的彎著腰,道:“王爺醒了?”
水穆容搖晃著腦袋,拚力回想著昨夜一點一滴,隻留下左手上包紮好傷,他緊蹙眉腳,問道:“本王隻記得有人約本王來這裏,後來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