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
他的笑帶著一分寒意,那平靜的眸子讓朝上眾人無一敢再站出來說一句話。
琉傲幹咳幾聲,湊上前,道:“皇兄,這恐怕真的不好,若是給母後知道,她那邊恐怕也過不了啊。”
看了眼周圍那群喋喋不休的朝臣,水辰舞思索了片刻,走到琉傲耳邊輕聲說道:“如果,我能幫皇叔取得這次戰爭的勝利,皇叔會幫助我們,說服皇奶奶嗎?”
琉傲看著麵前這個一臉自信的小人兒,滿是疑惑。
按照水辰舞的要求,琉傲給了她些幫手,餘下的大半個月裏,她不是在穆王府翻閱書籍,就是跑去學士院查看傲龍版圖。
夜晚,當一身愜意的水穆容看著小人兒抱著一大捆已經泛黃的古書從他麵前跑過去,他蹙著眉,滿是疑惑的走上前。
“你從早上回來就在忙東忙西忙的,到底做什麼?”
她將傲龍版圖遞給水穆容,道:“爹爹幫我想想,哪裏附近有鐵礦。”
“鐵礦?”水穆容不解的拿起木炭在版圖上畫了幾個圈,道:“京都附近有一個,其他幾個都是比較偏遠的,怎麼了?”
水辰舞看著他畫好的幾個地方,滿意的捧著畫軸跑出王府大門去。
日子依舊這麼過著,當雲離落那邊得了水穆容帶著水辰舞回京的消息,棲鳳的軍隊也連夜拔營飛快的朝著京都的方向趕去。
李猛連著李墨希拚力抵擋,卻也因為叛軍的勢頭,有些難以抑製了。
朝堂上,當聽聞這個消息,琉傲急的是焦頭爛額,奈何現在,水穆容一副悠哉模樣,讓他也無能無力,無奈的他隻能先派了兵部其他武將去試試。
“報,皇上,孫大人的軍隊被人半路截殺一半了。”
剛走不到一日的軍隊就被突然出現的敵軍截殺,這樣的消息無非讓琉傲驚恐萬分,他看著麵前跪在那一身狼狽的傳令官,咬緊下唇,無奈的說道:“擺駕穆王府。”
相比較朝堂的紛亂,穆王府就顯得安靜十分了。
院子裏,簡伯無奈的看著坐在一側擺弄花盆的水穆容搖搖頭。
“爹爹,爹爹,我成功了,你看。”
舉著一個銀光烈烈的寒刀,一身汙泥的小人兒欣喜萬千的跑進院子。
看著她衣裙上的點點黑炭,和烏漆墨黑的臉頰,水穆不禁蹙著眉,道:“什麼東西讓你這般模樣就跑回來了?”
水辰舞欣喜一笑,她將懷裏的寒刀遞到他麵前,道:“你看這個。”
接過她手裏的刀,水穆容握在手心裏,這刀比以往見過的兵權輕巧了些,隻是運用起來力度卻掌握正好。
“這是什麼鐵做的?”
水辰舞滿是自豪的笑道:“這可是指揮師傅們鍛造好久的,這一把刀,當真是千錘百煉啊,爹爹可以叫它鋼鐵。”
記得第一次上戰場,看著那些兵器,她就覺得很不妥,那些兵器極易斷裂,韌性不好,她思來想去,便和著一群軍營裏打鐵的士兵,集合前世她的見解,用了三天,才打造出這麼一把刀。